不会做伤害黑渊国的事情。
武谷朝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问道:“玉生呢?他的答案?”
“哦。”武莅云的声音出现一抹异样,随即手放在嘴边咳嗽了一声,掩饰着道:“嗯,我已经对他说了,他同意了。”
“我想要亲自和他聊一聊。”武谷说着就朝屋子的方向走去,但是被武莅云给拦住了。
武莅云一脸为难地道:“这个房间不是光有他,还有孩子,明天吧,明天我带他去找你。”
武谷刚想点头,这时候房间的门从里面打开,面如冠玉的玉生从里面走出来,突然看到外面的武谷,一点也不惊讶,而是温雅地笑着道:“你就是武谷吧。”
玉生甚至一点都没有怀疑一个男人和自己的老婆这个时候呆在院子里有什么不妥。
武谷看了一眼长身如玉的玉生,那一身白色的内衣也无法掩饰他的光彩,不得不说武莅云的眼光是不错的。
但是武谷总是感觉这样的玉生是奇怪的,任谁知道自己的女人突然被别人分去一半,怎么可能还若无其事地地对着当事人。
看着如此平静的玉生,武谷到口的话反而问不出口了,因为他实在不能确定武莅云到底有没有跟玉生讲清楚三个人生活的事情,万一武莅云没有讲,他张口就问了,他将把武莅云置于何地。
武谷转向武莅云道:“武主,既然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先退下了。”
武莅云看了一眼笑容温文尔雅的玉生,紧紧抿着唇朝武谷点了点头。
在此一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而这期间武谷都没有见过玉生,武莅云更没有将人带过来。
而这一个月里武谷朝结界那里跑的很勤,有几次都差一点被巡逻的守卫发现,但是凭借着他对地形的了解而隐匿起来,躲过巡查。
每次都是他丢出去一袋子的银子,就有一个包裹送进来,他一直都没有伸出头朝结界的外面去看一眼,所以他一直不知道外面的老婆婆长什么样。
他不是对武莅云的信任,而是他害怕,因为有些事情一但掺合了,就难以脱身了。
武谷心中越来越不安,但是他对未来的期待盖过了所有。
因为这天晚上不用送东西,陈亮也就早点睡了。
清冷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将那些屋顶上掠过的黑衣人照了个现行。
但是放松警戒的黑渊国人并没有理解月亮的善意,只看到犹如镰刀的月亮仿佛锋利的一下子就能把人的脖子割下来。
半夜时分,杀声四起。
整个黑渊国都被包围了,那些还在沉睡的子民,有的直接在睡梦中就失去了生命,紧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嚎啕的哭声,和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孩童的哭泣声
一下子就让整个黑渊国都沸腾了,那是血的温度,刚刚洒在地上的热血还泛起了几个气泡,最后越来越多的鲜血渐渐汇成河流,那些杀人的士兵踩在上面冲进了皇宫。
武莅云慌慌张张地推开武谷的房间,扬起的尖厉的声音中带着一抹慌张,“武谷,武谷”
武莅云一把把武谷从床上拽起来,声音因害怕而颤抖:“快,快,机会来了,我们快走。”
被拽起来的武谷慌乱地将衣服套上,深沉地跟着武莅云,他甚至都没有提起要收拾包袱的事情。
一直来到府外,才发现外面已经乱成一片,一些穿着士兵衣服的陌生人举着兵器凶神恶煞地见人就杀,不管老幼,毫不手软。
而宫殿的方向,更是有高手跳到房顶和女王的守卫打了起来。
武谷面色一变,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事情终于发生,成为了事实,他趔趄着后退了两步,一把甩开武莅云伸过来的手,满脸扭曲,咬牙厉声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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