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任穿了一件特制的很厚的雨衣,是那种可以将脸都藏进透明塑料中的那种,但是他穿的也很厚,一来是因为这毛毛雨,二来是这天气只要一下雨就变冷了。
冷冽的凉气直往人的骨头缝里钻。
刘任朝李南池点点头,抬脚走进屋子,感觉有点闷就把那雨衣脱了放在桌子上,这时候李南池才看到他掉在脖子上的手臂,当即将眼睛挪开看向别处,尽量显得自然一些。
李南池心想刘任果然是受伤了,只是他这丧尸毒,可是除尽了。
刘任穿着一双胶鞋在不大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四处看了看,心里想:这个小房子就像一个四方的盒子,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压抑穷酸。
刘任转头看向李南池,心中又想:他是精神力异能者所以一般感觉都很敏锐,所以他一直都对眼前的李南池有种怀疑,这并不是她真正的面孔,外面已经布置好,只要她今天这一关过不了,也许他就有机会看到丑陋青胎下面那张脸,不知道会不会给他惊喜。
李南池则扭头看向房屋的角落里,眼珠子一转,倒了杯凉水送到桌子上,笑眯眯地站在一旁,表示礼貌的待客之道,其实也是在暗暗讽刺:看到我们贫苦人家的艰难了吧。
刘任看了一眼那杯没有冒一丝热乎气的凉水后,没有说什么,当然也没有去碰那杯水,站在桌子边上朝李南池质问道:“李元元你这病按理说吃了我给你的药应该会彻底好的,怎么还反复了,还是我给你的药你并没有吃?”
说道最后刘任瞪着眼睛,满脸的怀疑,那脸色实在是非常的不好看,连平时笑面虎的假面都卸了。
李南池定了定神,睁着清澈灵透的大眼,满脸无辜一口咬定:“我当然吃了。”
“那好,把剩下了药拿来给我看看。”说着的刘任向李南池伸出那只没受伤的右手。
李南池则是犹豫了一下,撅着嘴表示她被怀疑,因而十分的不高兴,语气不满地说道:“药在吴婶那里。”
“哦,是吗?”刘任还是明显的不相信,将手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一下,朝屋外喊了一声:“带过来。”
李南池立刻听到隔壁有动静,好像是有人说话的声音,紧接着套了件雨衣穿着雨靴的刘婶就被一个穿着件特制与刘任同款雨衣的人强硬地压了过来。
李南池拧了拧眉,刘任这是在防着她这一招呢,当即心里不由开始着急起来,药的确是被怕浪费的吴婶拿走了,但是那一板的药就被抠下来两片,还是那天当着刘任的面吞下,后来又被她扣喉吐了出来的。
李南池苍白着脸,着急地看向同样一脸紧张的吴婶,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她如果带着吴婶硬闯,逃出基地的几率有几成。
而这时候刘任的手下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刘任,便退到门边候着。
李南池低着头,眼睛乱转,紧张地手心冒汗,试着握了握拳头。
刘任看到李南池那一脸心虚的模样,心中冷笑,幸好他早已经把所有都布置好了,但是当他的目光放到手中那板药上的时候,顿时愣住了。
久久没有等到刘任发怒的李南池,抬眼扫过刘任的手中,当看到那只剩下两粒药丸的药板顿时也愣了一下,那出了一背的热汗瞬间冷了,让她有点发凉。
李南池挑了挑眉,先发制人,不满地道:“老板,你要是心痛这药,你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地来找我的麻烦。”
刘任脸色难看一秒,瞪了一眼吴婶,而后腰杆挺得笔直,摆出一副我最大我高兴的样子,镇定地朝李南池说:“这药既然送你了,我就没有心痛的道理,我这不也是关心员工,怕被人欺上瞒下了吗,今天看你的脸色还不错,这雨停了,就可以上班了,就不必总是休息了。”
同时李南池也挤出一抹假笑,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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