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居然淡淡地笑看着左丘岂兰闹腾,也不阻拦,全部按左丘岂兰的要求来办,在左丘岂兰带着三推车的盐走的时候,居然还好心情的朝她挥了挥手。
刘任可能已经查完了左丘郢的身份,并没有异常,那也是,居然敢弄假的身份,怎么可能被轻易查出来。
李南池看差不多了,便转身朝厂房走去,心里不断地想,左丘岂兰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刘任却是个心思诡谲的人,这两个人在一起到底能弄出什么事,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
这个疑问在李南池的心中发酵了两天,而最后她也打听到左丘岂兰拉走的盐都放进了左丘郢的空间里。
这就奇怪了。
这一天白天在李南池不知道的时候,左丘岂兰把左丘郢骗出了基地。
因为此时李南池正被豆豆和小花越来越白热化的斗争弄得焦头烂额,而刘任那个脑回路无数的家伙,也不知道作何想的,居然也不管管。
李南池有点怀疑他是想要自己的盐厂消失在这两个女人斗争中。
李南池心口的烈火越烧越盛,她真的,真的想要把人按在地上打一顿,或者跑到高山上去大声喊叫,来发出心中压抑的无名之火。
下班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李南池和吴婶又被豆豆堵在了巷子口,看样子豆豆已经沉不住气了,张口就问:“元元,你可想好了。”
李南池拳头握了握松开再握起,明显在压着心中的怒意,呼出一口,生气生硬地:“我想好了,你们的事无不参合。”
豆豆闻言面色顿黑,因恼怒而扬起声音质问道:“你说什么?你说过你会好好考虑的,这就是你考虑的解决,要是你是这个结果,我何必把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
看着豆豆生气,李南池的气倒是顺了一些,她自己都有点感觉自己邪恶了,面上不显露山水平淡而十分肯定:“这就是我考虑的结果。”后面其实还有一句,就是“你看着办吧。”
李南池自己都有点撂摊子耍人的感觉。
豆豆的脸都气得扭曲了,那张圆脸都气成了面饼脸,她愤怒地指着李南池朝吴老头命令:“敬酒不吃吃罚酒,吴主任交给你了。”
吴老头这时候也是个顶用的,干瘦半弓着的身体往前跨一步,那因皮肤松弛满是皱褶的脸,仿佛千年老树皮一样难看,双眼阴森森地看着李南池,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李南池看出来了,是‘虐待’,这老头看来心里已经完全扭曲了。
这时候吴老头也不跟李南池废话,犹如枯柴的手往前一伸,一把水剑出现抓着,直接就朝李南池的眼睛直刺而来。
这吴老头还真是阴毒,李南池快速反应,连忙拉着吴婶后退,她也没想到这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动手就动手。
见有有热闹可看,胆小的都跑了,胆子大的大多都是路过的异能者,倒是找个好地方坐在看热闹。
就是没有人上来帮忙。
李南池不得不感叹着末世的苍凉,人心不古呀。
白泠的灵力被李南池封印在身体里,她为了身体着想,只是每天放出一点来炼化,所以她现在也就炼化了一小部分而已,而且没想到的是白泠的灵力居然中和了惩戒使的灵力,好像要产生一种新生的灵力。
清透而纯净,仿佛这大地灵力的本源,李南池只碰触了边缘,便已经获益良多。
这还是她获益后的第一次动手,因为疯狂没素质的人是没有道理可将的,你软一分,只会让他更欺你一分,亦或者那一分便可以让你终身残疾,或者要了你的命。
眼看吴老头的水剑的剑尖已经来到眼前,李南池抬起手指尖淡紫色的灵力一闪而过,直接将吴老头的身体给击飞,撞到墙上,又反弹到地上,闷哼了一声,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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