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不爱她,与你何干?”沈令安没有回头,只冷声问道,他看了眼沈缺,“备马,去陵州!”
“她在陵州太平巷。”林青壑眸光微转,连忙道,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她如今有孕,受不得刺激,你万不可再叫她伤心!”
沈令安脚下未停,转眼便出了医馆,但想来应当是听到了。
“青壑,你怎么就这么告诉他了呀?”薛雨凝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刚刚有一瞬,真觉得自己死期已至。
“我就算不告诉他,你以为他便找不出来了?”林青壑叹了口气。
“现在怎么办?要么我也去陵州吧。”薛雨凝忧心忡忡道。
“你去做什么?”林青壑无奈道。
“这不是怕阿竹被欺负么?”
林青壑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眉眼间的担忧倒散了不少,“也许是阿竹误会了,沈相对她,并非全然无意,不然,他怎可能亲自去陵州?”
要知道,一个女人而已,若是他沈令安无意,莫说是怀了他的骨肉,哪怕已经生下来了,他也未必看上一眼,更遑论亲自去找了?
更何况,陵州离京城可不近……
“主子,您今晚在宫中有晚宴……不如属下一个人去吧,属下一定将孟小姐完好无损地带回来。”相府门口,沈缺备好马之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派人将这封信交给皇上。”沈令安从怀里掏出拿出一封信,递给沈缺,便策马先行而去。
沈缺忙将信交给了下面的人,扬鞭跟了上去。
此时此刻,孟竹正帮着明俏包饺子,她第一次包饺子,模样实在有些不敢恭维,好在也只有她和明俏两个人吃,没人会嫌弃她。
只怕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沈令安的马已经策离了京城,直奔陵州而来。
明俏自己做了几个菜,又买了烤鸭和烧鹅,天还未暗,明俏就学着街坊四邻在门口放了鞭炮,然后便和孟竹开始吃年夜饭。
孟竹一边吃,一边听着远远近近的鞭炮声,竟也觉得有几分热闹。
过了这个年,她便十七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隆起的腹部,唇角微微一翘,她要当娘了呢。
“小姐,趁天还未黑,我们出去走走吧,今天外面一定很热闹。”吃完饭后,明俏提议道。
这也正合孟竹的心意,两个人在家,总是没那么热闹,出去看看旁人的热闹也是好的。
两人便去了邻太平巷最近的街上,所有的灯笼都已点亮,不少小孩已在街上玩耍,有的手里拿着冰糖葫芦,有的拿着糖人,还有的拿着烟火……
天色渐暗,天空中却响起此起彼伏的砰砰声,孟竹抬头,看到一簇簇的烟花在夜空中绽开,美得惊心动魄。
孟竹看得正专注,冷不丁一个小孩撞过来,把孟竹撞得踉跄了下。
“小姐小心!”
“薛姑娘小心!”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地响起,一道是扶住她的明俏的,另一道是一个略耳熟的男声,孟竹抬眼看去,正是王捕快,此刻,他的手正微微前伸,应当是想拉她一把,不过没想到明俏动作更快地将她扶住了。
王捕快应当已经知晓她已经拒绝了他,眼神中有些许失落,但面上倒没有表现出来。
“谢王捕快提醒。”明俏代孟竹说了声,两人便打道回府了,街上虽热闹,到底人多眼杂,不适合孕妇久留。
快进小巷的时候,明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王捕快的目光仍落在孟竹身上,似乎一直未能回神,明俏忍不住道:“得亏了小姐现在容貌普通,不然,可真没一日安生了。”
孟竹也很有自知之明地点了点头,“我记得青壑曾说过,还有一种方法,可以令脸上的痕迹常驻,普通的清水不能洗掉,需得特质的药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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