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享受着,沈令安却放下了手。
“怎么不捏了?”孟竹纳闷地问了一声。
“换个方向。”沈令安说着,便让孟竹转过了身,面朝向他。
“这样怎么按?”孟竹眨了眨眼。
“当然可以。”沈令安将手移到她的肩颈处,不轻不重地捏了起来,倒也跟刚刚差不多舒服。
只是,就在孟竹想要哼出声的时候,他的唇却覆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声音。
马车里的温度逐渐上升,孟竹明显觉得沈令安变得心不在焉了,原先还能认真地给她捏肩膀,越到后面,力道越小,到最后,根本就是敷衍地放在上面,根本没再捏了。
孟竹好不容易移开唇,喘着气指控了一声,“你在偷懒。”
“还不能容我休息休息?”沈令安一边重新给她捏了两下,一边笑问。
孟竹撅了撅唇,心想,你这才捏了几下啊?怎么就要休息了?
“既然这么累,以后便别去了。”
“那怎么行?以前没有机会可以直接给患者就诊,现在青壑愿意让我尝试,我一定要把握机会。”孟竹的语气很坚定。
沈令安有些无奈,“你是我夫人,难不成还真想当大夫?”
“我只是觉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孟竹倒是有悬壶济世的心,可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像青壑这般抛头露面去做一个真正的医者。
沈令安没有说话。
孟竹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去给人看病?”
“是。”沈令安如实道。
孟竹咬了咬唇,不吭声了。
“我不想我的夫人出去抛头露面,更不喜欢她和病人多接触,尤其还有那么多男病人。”
“在大夫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别。”孟竹小声地辩驳了一声。
“在我的眼里有。”
“那我以后不能再去医馆帮青壑的忙了吗?”孟竹有些难过,情绪也低落了下来,她在家中除了照顾小殊儿,并没有什么事可做,搜罗来的医书也早就看得滚瓜烂熟,甚至能够倒背如流了。
沈令安又经常早出晚归,明明睡在同一张床上,可总是她入睡了他才回来,等她醒来他已经去上朝了。
像今天这般这么早回来,已经实属难得。
从前在江州时她不认识什么朋友,又是寄人篱下,也习惯了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到京城后,经常被雨凝拉出去玩,又经常看青壑采药行医,也去了一些地方,眼界和世面都开阔了些,再让她如以前那般宅在深闺,无所事事,便觉得有些虚度光阴。
她几乎本能地不想那样。
“不开心了?”沈令安摩挲了下她柔滑的秀发,问道。
孟竹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确实不希望你去,但如果这能让你开心,我亦不会阻止你。”
“真的?”孟竹倏地抬头,眼中似有亮光。
“不过我有两个要求。”
“你说,三个要求我都答应你。”孟竹伸手环住沈令安的脖子,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语气也便雀跃了。
“一,不可直接抛头露面,出入要遮掩容貌。”
“我今天就带了面纱!”孟竹猛点头,语气有些许邀功的意思。
“二,一个月最多只能去三次。”
“啊?只能去三次呀?”孟竹有些为难,这也太少了
“不想去?”沈令安挑了挑唇。
“想想想!三次就三次!”孟竹连忙道,能去总比不能去好。
“那我能跟青壑去采药吗?”孟竹想了想,伸出一个手指,小心翼翼地问道:“一个月最多一次?”
“为何要采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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