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成功取得了父皇的同意,沈怜瑶自然是马上开始着手探案,年径云和洛夜也表示将一同参与。这可让刑部侍郎高升犯了难。先不说友国皇子年径云是何等尊贵,如何得罪不起,也尚且不谈公主殿下身边那个武功高强,深得皇上赏识的贴身侍卫洛夜,就说公主殿下,就不是一个好侍候的主。这可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子嗣,又是个娇滴滴的,探案途中万一伤了这金贵的殿下,皇上怪罪起来全部都是他的责任。在他看来,这三人纯属是来凑热闹的,这不过是个普通的案子,哪里用得着他们三人出马?
沈怜瑶表现出极大的热情与好奇,洛夜倒是漫不经心,年径云那就真的是凑热闹的围观群众了。沈怜瑶俯下身子,仔细查看尸首。被害人叫小伤儿,是附近著名的歌女,因为有着姣好的容貌和婉转的歌腔出名。平日里靠给人唱曲儿为生。
奇怪的是,这个普普通通的歌女,身上的首饰全部都是华丽的,一般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才用得起。就算她收入再怎么不菲也不可能有钱买这么多的首饰。一定有猫腻。还有,小伤儿的嘴唇呈黑紫色,很明显在被打之前,已经中毒了。是谁要害这个不起眼的歌女?仇家?还是别的什么?
沈怜瑶自幼在宫中长大,早就看惯了尔虞我诈,心思缜密,性子温婉,骨子里有种不服输的劲儿,宫里见到一个宫女,会温和地问候,但若是见到了什么恃强凌弱的事情,必定是要挺着腰板伸张正义。她观察力极强,喜怒不形于色,高升对她的小心翼翼以及小瞧,她都知道,小伤儿的不一样,她也尽收眼底,不得不说,沈怜瑶真的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
高升那边还没瞧出个所以然来,沈怜瑶已经胸有成竹地起身,年径云和洛夜看了一会,也察觉出了不对,洛夜说道:“这个歌女,打肯定是致死的一方面,但主要原因不在这。”“你这个榆木脑袋也有开窍的时候。”年径云一直认为洛夜是个死脑筋,看他说出这话,不由得赞叹道。洛夜不想搭理他,实际上洛夜并不是老实憨笨的那类人,年径云的话可以说得上是南辕北辙。洛夜直接往小伤儿的房间走去,撂下了一句话:“今天我不想和你吵架,我看你才是榆木脑袋一个。”
沈怜瑶则去探探附近人的口风,看看能不能知道被害人生前都跟谁有接触。年径云没有事干,就去问问那个打小伤儿的客人事情缘由。
沈怜瑶找到了一个大娘:“大娘,这个小伤儿,是怎么死的?还是说,她平时有什么仇家?”大娘立刻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故事比书里讲的都跌宕起伏:“我跟你讲啊,这个小伤儿,别看是个风流女子,人家心可高洁着。我们这里有个出名的才子——李幸,说起这个李幸,那可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大娘忽然停了下来,沈怜瑶只好配合地问:“然后呢?这和李幸有什么关系?”“哎,你别急嘛。这个小伤儿,喜欢这个才子,可是人家不喜欢她,她就只能单相思了。小伤儿也是有几分姿色,性子又不骄横,哪怕是个歌女,也是有人喜欢的。”大娘说到这,又停了下来,观望观望四周,声音低了许多,“有个叫黄三的,黄三是个富贵人家的少爷,每天都会来光顾小伤儿的生意,有几次还给了小伤儿一些名贵的首饰。诺,就是她现在身上的那些,我听说啊,这个黄三,喜欢她呢,对她可是殷勤得很。要是知道他的意中人喜欢的却是大才子,可不知道要闹出多少乱子。”大娘提供了不少信息,沈怜瑶如获至宝,匆忙道谢之后,又返回现场查看尸首。
仔细一看,那些首饰虽然比不上宫里的,在民间却也是名贵,看来大娘说的没有错,这就是黄三送给她的首饰了。高升看了看忙来忙去的公主,不禁问道:“公主你这是做什么?”沈怜瑶用手帕包着,取下一个首饰,交给高升:“高大人,请您把这个拿去用银针试毒,我怀疑这些首饰有问题。”高升不敢耽搁,立刻向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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