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则需要留下来与宾客敬酒,方可与佳人耳鬓厮磨。
“还好你来了。”莫宿寻举起酒杯,一敬,很是爽快地喝完了一整杯。“我答应过你的事,不会不履行。”季韵纨也要回敬,司空墨却挡住了,拿过酒杯替了她,看着两人错愕的目光,他颇是有点骄傲地回答:“她酒量不好,我有义务代酒,毕竟以后我们就是”季韵纨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恶狠狠地威胁了几句。
“今天叫你们来,可不是单纯看你们打情骂俏的啊。”莫宿寻笑眯眯地说,不动声色地和司空墨碰杯,趁着手指触碰到的时间,将一纸叠得极小的书信顺势推进他的衣袖。“那可不,还是来见证你们的新婚。”司空墨何等聪明,场面话一套一套的来。“哈哈,多谢多谢,以后你们成亲了,可得记得叫上我和晨儿。”
季韵纨拉住司空墨的衣袖,轻轻一扯,娇嗔道:“可别打扰人家小夫妻了,一直赖着新郎,小心新娘子不高兴了。”书信落在她的手心,她一把握住司空墨,接着撒娇:“我们走吧,好不好?这里人多,我不喜欢。”
季韵纨难得有眼力见一回,司空墨和莫宿寻也很配合她,客套了几番就先离开了。
二人一直走到季韵纨的吟风楼,觉得安全了才卸下伪装。
“这是什么?宿寻给你这个做什么?”季韵纨坐下来,一边拆开一边询问着,小小的信纸块很快被展开,季韵纨一字一句地看过去,忽然间她没了声音,眼睛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你自己也看到了。”司空墨似乎早就预料到,一开始就没有回答她,而是让她自己去看,看得无比清楚,这样她才能渐渐找回遗失的亲情。
上面写的是季韵纨和季初的父母多年前与魔族的交易,他们愿意将自身三成的法力转到儿女们身上,请求魔族帮助,用他们的十年光阴换取。因为季韵纨和季初小时候其实是孱弱的,尤其是季韵纨,仿佛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把她伤到。季初自小懂事,看着襁褓中的她,虽然不明白父母为什么那么早离开,但是却也默默无言。
那时候的父母亲,已经时间不多了,他们已经染上了恶疾,时日无多,最多只有十年的光阴,他们将最后的十年全部预支,为了保护弱小的儿女,他们无悔。
而天祭,就是转换仪式。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那些普通女子会失去生命的原因,这本身就不是一个公平的交易,献祭的一方,根本就是赔本。可是他们仍然这么做了。
“你们为什么要选择这个?你们还不如利用这个时间好好陪伴子女,就不怕他们未来恨你们吗?”当年的魔族首领好奇问道,他不关心他们的死活,只是也不违背良心做事,给一个规劝罢了。
“他们是我们最珍贵的宝物,我从来不舍得他们在还未了解这个世界的时候便早早离去。”
“反正我们时日不多,我的女儿,生得那么可人,我怎么舍得她一辈子病殃殃的。她身上的气息那么干净,将来一定是比她哥哥有出息的,我怎么舍得呢。”
季妈妈笑了,眼泪一瞬间滑落,她怎么舍得那么可爱的女儿就一辈子是个病秧子。
他们也已经嘱咐好了,让季零来代为照顾女儿,而由簪画的父亲来照顾儿子。
“毕竟他是哥哥啊,要强大起来才可以保护妹妹。我相信,在凤凰一族里生长,性格里总会有点血性的。”
“你就是太宠她了,她还没有名字,我们也要给她一个名字啊。”季爸爸柔柔地说,这个男人罕有的柔情,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展露无遗。
“韵纨。她一定会是一个不拘的女子,但是,韵味犹存,哪怕最后纨绔,我也希望她能守住本真。”
季韵纨将所谓的书信贴着心口,轻轻扬起笑,像她母亲当年一样笑着哭,哭着笑了。
这是那一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