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3章 界桥大战之七(第1/2页)  三国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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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死一生,袁绍终却敌;失之交臂,田楷悔当初

    村落附近的地形偏狭,铁骑驰骋回旋极为不便,幽州人驭马突击,还没近前,就不得不放慢马速。不少人见地狭,不利于战马奔驰,索性下马,他们把缰绳缚在腰间,持步弓漫射;也有些人结成小方阵,手执长槊或斫刀步战。部曲军侯骑着马在人群中穿梭,用鞭子或槊杆敲击c威吓那些试图趁乱逃走的骑士。

    掌旗官也下了马,在三两名盾牌护卫的遮蔽下走到队伍前列,下马骑士就在旗帜的指引下徘成几个横列。站在前头的骑士全身甲胄,手执长槊;没有盔甲或身着皮甲的人则自觉站在后排,手握斫刀,蓄势待发;这些骑士左手都缚有木制小骑盾,也有的人仗着身强力壮,另外拿了面梯形革盾。革盾前面多饰有虎头,血盆大嘴露出数颗铁制的獠牙,面目狰狞,令人望而生畏。

    一声呐喊,前排甲士持长兵冲锋,待他们冲出一段距离后,后排的斫刀手才蜂拥向前。木屋里不断射出箭羽,不时有人中箭倒地,但幽州人只是稍稍受阻,并没有退却,他们知道弩机上弦极慢,根本无法对连绵不绝的冲锋形成压制;而弓手射过五c六轮后也会选择罢手,如果不留有余力,在近战中便会吃大亏。

    袁绍指挥弩手狙杀幽州人的部曲军侯,效果并不显著。这些军侯多与善于骑射的胡骑打交道,所历战阵不下于百,听闻弦声便知箭矢去向,袁绍军放出的弩箭根本无法沾身。

    颜良c文丑c牵招与麾下三百余人在屋前休憩,他们拼死搏杀,连续粉碎幽州人的两次次攻势,都有些疲惫;眼见即将入夜,幽州人又在不远处结阵,颜良三人赶忙起身,督促士卒迎战。颜良左手倒提长槊,右手按住挎在腰间的斫刀,在队列前疾走,见到还没有起身备战的士卒,就用槊杆狠抽。他扯着嗓子吼道:“幽州人强弩之末,只要守住这一阵,他们必然退去;主公就在后头看着我等,只要出力死战,还怕没有富贵?”说罢,左手长槊换到右手,猛地用劲,将长槊远远抛出。只见那槊流星一般划了个半弧,击穿迎面冲来的幽州甲士,锋利的槊尖透背而出。

    列阵的冀州军士齐声叫好,士气为之一振,他们各执长短兵器朝汹涌而来的幽州人冲去,双方瞬间胶着,许多人在撞击的一刹那丢了性命。文丑没有使双刀,他左手执又方又长的铁盾,右手是一柄没有开锋的重刀,哪里人多,他就顶着盾牌朝那突击,同时用重刀敲击;牵招和颜良各执斫刀护住他的侧翼,十来个忠心耿耿的扈从紧随其后。这十来人几乎势不可挡,所到之处,幽州军人仰马翻。

    冀州军勇若猛虎,但幽州人也毫不逊色。幽州人似乎认定此处有敌军贵人,他们不计伤亡地猛烈冲击。无法近前的幽州人则在远处走马施放冷箭,这些驭马驰射的幽州骑兵显然身经百战,所发必中,就连颜良等人的扈从也有三c四个死在他们的箭下。

    越来越多的幽州人朝这里聚来,情势越发危急。陷阵中的颜良诸将已经换了十来把斫刀,仍然无法驱散敌军;文丑的铁盾在战斗中损毁,身上的甲胄也被兵器砍斫得不成样子,有些部位的甲片甚至变形脱落,露出甲叶后头血迹斑斑的戎衣。

    颜良瞅见不远处有己方士卒被困,正要扑击营救,这时,一枝羽箭毫无征兆地飞到,他连忙抬起左手遮住头脸,只这瞬间,脑中似乎听到钝器击穿肉体的闷响,左手刹那间失去知觉。那箭破开披膊,将颜良的左臂击穿,鲜血从创口处缓缓溢出。

    “这厮连射了五箭,只有这箭才放了某的血,”颜良一咬牙,猛地折断创口上的箭杆,只这个动作,鲜血迸射,痛得他险些喊出声来,“贼匹夫,不要让某逮着,否则一刀一刀地剐死。”

    不远处的某座山丘,田楷带着数十名从骑观阵。天光黯淡,视野不甚开阔,所幸距离并非很远,双方将士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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