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有的时候在旁边摆着,倒是不好定义,那么但凡过桥,有两条路的都往中间走,这样一来,无论哪座桥都无碍。”
智鱼额首,“是,公子说的是。不过,中间的路不成为路,定然坎坷不平,恐怕不好走。”
刘据无奈,“我等本就往这个方位走,一直往右边那条路走,岂不是在原地绕圈?思来想去还是走中间的路,实在是崎岖难走,再借右边那条路,大不了费些精力,如何还是能绕开并回去的。”
史氏一想又觉得不妥,“夫君,此事有不妥,那万一指的是距离,某个特定的地方,如这般走,岂不是全乱了套了?”
“先如此,最糟糕的也不过就是刺杀而已。”刘据心中轻松,淡淡的说道。
史氏心疼夫君,如今的夫君令她愿意不顾一切,威胁到夫君的事,那都是重要的事。
肖山说的五年预言,她不是全然没放在心上。
可是该找什么理由,什么样的事,才能让夫君接受她不在他身边五年?
走,最简单的便是诈死,可五年后该怎么回来?
她如今是个贵妾,只要她一走,皇后娘娘回头就能物色十多位适合当太子妃的女子,以供太子挑选,如同当年那般。
走,万分艰难。
那要是位列仙班呢?
想法一冒头,自个儿掐掉。
谁知道位列仙班,还能不能与进儿相见,说不定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未免太过残忍。
史氏指尖点点自己的下巴,不,位列仙班太远了,她在这里嫌弃这嫌弃那,事实上离得非常遥远。
若是能轻易飞升,为何千百年来,无一个事迹记载下来,流传百世呢?
不切实际的不想,如今,最最苦恼,还是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
马车一摇一晃,一路委实坎坷,但却并无任何事情发生。
那条路正通往河间。那里有一个女子,年轻漂亮,然而手里捏的死紧。这姑娘前些个日子昏迷许久,一醒来,能说会道,但就是一只手忽然不能再展开。
她慢慢走至小溪流,静静的等在一条小路上,瞧见了远处走来的人,欣喜不已。
太子夫妇正要回太子府,路上就有皇帝派来的小厮,要面见太子殿下。
史氏放开了搀扶太子的手,恭顺的道,“万岁传话,夫君您去,妾身先回太子府,等着您。”
刘据松了松领口,他身上还是破旧灰衣,“莫急,先回去换身衣再来。”
“请太子殿下恕罪,万岁请您即可前往皇宫,万岁有话要和您说。”
“行。”太子无奈,温声对史氏道,“二娘先去吧。”
“是,夫君。”史氏点头。
眼看着人渐渐变小,再是看不见了。
史氏淡淡的道,“先回东宫。”
“是,娘娘。”白衾在边上应道。
一回到东宫,殷勤的沥青前来问好,“娘娘,您不在府里,一切都好,只有……来过了,不过奴婢都处理好了。殿下呢?”
“小点声。”史氏示意她轻些,她随同夫君出去的事,掩藏还来不及,怎能这般张扬?
“是是是。”她殷勤的上前来,她撇了眼白衾,见她一副精神头极好的模样,有些疑惑。
沥青招呼侍女仆人上前来,说道,“娘娘,奴婢知晓您肯定要熟悉的人伺候,奴婢已经喊来了泊春,沐浴更衣。”
侍女仆人纷纷上前接过诺干侍女们手里的东西。
白衾清清嗓子,“太子殿下先去处理政务琐事了,累计下来起码得要一个月之久,你等都散了吧,作自己的事。”
史氏略点头,身子并不劳累,但精神上却是有些疲倦,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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