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个死太监!”沥青狠狠的骂了一句,愤愤然的回身。
对着看守大门的两边侍卫道,“关门!”
不消小半个时辰,太子夫妇的身影出现在东宫门口。
史氏先是搭在白衾的手下了马车,再是回首搀扶太子下手,两人站定后,一阵嬉闹嘈杂的声音一涌而来。
“里面怎么了?”
一个侍卫上前跪下,“皇宫里来的公公领旨运来两百个侍女,说是赏赐给太子殿下。”
“啊?”智鱼板着的脸,露出了细微之处不同的震惊来,心里叹了一声果然是真的,皇上真是会胡来,请神容易送神难,殿下可有的伤脑筋了。
智鱼脸上冷冰冰的,“公公人呢?赶紧让他过来问个清楚。”
“公公走了。”
史氏手上一顿,无意识的放开挽在刘据手臂的手,“……两百个侍女。”
不知皇上是何意,不禁陷入沉思中。
刘据盯着手臂那处软塌下来的布料,似乎能看出一朵花来,心中不悦,“走,看看去。”
幸好东宫历来伺候的人稀少,两百人一来倒也不至于无处可站,粗粗一看,勉强容下。
史氏款款走至庭院的走廊里,有些愣怔,身边是太子以及一干下人,各个板着一张脸,眼皮直颤。
本就侯在木梯口边上的沥青一回首看见殿下娘娘,连忙小步走来,并未惊动前头数量惊人的侍女。
沥青请见主子们后,知两主子迫不及待的要问,自觉的将前因后果全说了来。
听完后,刘据更为不悦,他隐忍怒意,“母后宫里的奴婢?我何时看过一眼?”
智鱼寒着一张脸,倍感奇怪,“殿下近来未有去过皇宫,莫不是弄错了?”
刘据仔细回忆,“先前出远门,回宫后因着许久未见面,所以多说了些话,可不光去了母后面前说了话,在父皇跟前也说过话,自此再也未去过皇宫。那便是这一趟了。”
智鱼往后走了些,低着头,“那殿下可有和侍女多说话?难道是哪个侍女仗着和哪个嫔妃好,故意攀扯?”
“除了服侍母后的老人倚华外,其他女子,连看都没看一眼,谈何说话招惹?”
从来都是洁身自好,他一个堂堂太子,要什么女子没有?何必纠缠母后宫里的奴婢!?
一番好心情全然乱了,刘据有些不相信,“难不成……父皇对我竟是真的偏见至此?父皇以为我是如此轻浮的人,难怪他认为六更用心的办事了。”
智鱼也是皱眉,“里面肯定有误会,上次城主给的一车金银珠宝还在国库,以皇上的性子,定然不会再作其他,还望殿下容许属下前往皇宫,询问皇后娘娘。”
史氏细细的望侍女们的脸庞,各个青葱,“万岁赏赐,轻易处置不得,殿下,您觉着该如何安置这些女子?”
“住在偏院,若是住不下,睡地上。”刘据尤为盛怒,狠狠的一挥衣袖,“这地方不能再待了,走,我们去府邸。”
“是,殿下。”
史氏思索到昌邑王头上,又想连续救了他多次,不该是他。
近在咫尺的太子,他欲言又止,伸出来的手一触即离,复又小心翼翼的揽在她腰上,“二娘,我没有看过哪怕一眼别人。”
史氏愣怔,转而笑笑,“妾身相信殿下。”
“恩。”不知是不是史氏的错觉,她发现刘据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声。
索性人才回东宫,马车都还在门口,顺道又往太子府走。
史氏搀扶太子上马车后,再是在白衾的搀扶下一跃而上。
她道:“殿下,两百个侍女,可不是闹着玩的。如今的局势怕是真的要扭转一二,殿下一直示弱,恐怕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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