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隔层纱,千方百计的要往太子身上,自然难以抵挡。
太子可从未说过一生一世一心人,从来都是说不近女色这一点而已。
史氏的目光略微斜下,悠悠的落在太子极为好看的手指骨节上,心中阵阵发痛,说道,“妾身不过是个妾室,理应尊称太子为殿下,前段时日殿下对妾身太好了,妾身一时僭越了身份,这才如此。”
“那僭越可就僭越很久了。”刘据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认真的瞧史氏的脸庞,看着她的面容渐渐暗淡,眼皮下的眼珠子略微转动,不知在想什么法子离开他,远走高飞。
刘据忽而一笑,“僭越这般久了,我可有说什么?”
久久的思索,她很想说出个条条道来,无奈的说,“……不曾。”
“那便一直那么僭越下去,将来总有一日,为夫的所有,二娘都能僭越了去,且世上无人会说二娘的不是。”
史氏低着头淡淡的笑了,“多谢夫君。”
太子不回应,拿起来史氏给他泡的茶,抿了几口,在那里品尝些许,才慢慢说了起来,“那些个侍女总算是弄走了,听闻母后也是伤神许久才有法子,智鱼已经去送他们走了。”
其实众人对侍女的存在并不十分在意,往日里也就几个不服管教的,以各种理由出现在院子前面外,侍女只能在偏殿里,存在感十分薄弱。
史氏想了想账本上这个月的支出,整整多了一百两银子,均分下来每两个侍女用了一两银子,日子一久也是肉疼,还是早日送走的好。
她心情一下好起来,称赞道:“不错,还是皇后娘娘有法子。”
“不过母后说必须留下来两个,一定要让父皇觉着我很看重这两个女子,此事才能办的顺利。”刘据又说道。
史氏一愣,“留下两个?”
“是,留下了两个这段时日从未离开过偏殿,说话条理清晰,办事最为妥当的两个。”刘据分神的说话。
“好,殿下看着办,妾身无任何的意见。”史氏淡淡的说道。
“还有一件事。”
史氏挑眉看向他,政务上的事情,太子鲜少有在她面前提及,往往都是亲自出去,再是办好回来,从无多言,凡是有能与她说的,必定是广为人知的事情。
“何事?”细细的回忆这几日京城里流传的事,毫无音讯。
史氏忍不住看向白衾和泊春,两人一脸的迷茫。
家里太平,无需争宠,这些个服侍的奴婢也是格外的老实蠢笨,不见一点伶俐。
史氏心中感到无奈。
刘据慢慢的说道,“赵王刘彭祖出事了。”
“恩?”史氏愣了一下想起来那位肆意敛财,封地子民饥寒交迫的赵王,“他出事了,是万岁有动作了?”
刘据点头,与有荣焉,“是,乃是一封信,不知是哪位夹在了奏折里,一看见立即送至父皇的手里,父皇大喜过望,下旨将赵王太子刘丹入狱。”
史氏伏在桌子边上,笑笑,“那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那里的子民就有救了,一想到此,心中就欢心。”
不经意间,刘据轻轻的道,“说起来,京城里到处在传闯入皇宫的女子便是二娘你,不如二娘解释一二,这到底怎么回事?”
史氏心里有些躲闪,这都多久的事情了,怎么又给重新翻起来,她心中无限的纠结,不由得眼神求助于白衾。
白衾则以为娘娘在怪罪于她泄露此事,她摇摇头,眼里满满的都是这不关她的事。
这个蠢奴婢!
史氏心中无限的幽怨,敛了目光,“那日,殿下回来时,与妾身在东宫说话,还说要去寻殿主,妾身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还望殿下明言。”
“明言……”刘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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