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搞清楚了吗,到底是哪来的敌人”少将军揪着小胖子的胖脸,焦急得问道。
“啊巴哈哈,啦嘎嘎巴巴哈”小胖子只能支支吾吾得摇着头。
“你嘴巴里塞驴粪啦”少将军愤怒着,揪得更狠了,直接把小胖子的胖脸揪成一朵大肥花。
旁边名叫硬币的年轻披甲奴救了小胖子一命:“大人,你揪着小胖子的脸,他说不出话”
“哦”少将军闻言放下了手。
小胖子揉着脸,想缓解一下疼痛,却看到少将军瞪着稚嫩的大眼睛,跺着脚:“你快说啊”
“老疙瘩也弄不清楚,他正在组织抵抗,争取不让敌人越过海滩,老疙瘩还说他还说”
少将掏出自己的贴身匕首,顶在小胖子的胸口上:“你再支支吾吾得我就把你变成死胖子”
小胖子咽了下口水:“老疙瘩说他从来没加过这种奇怪的军队,男的英俊女的美,就像是从天上下来的,他们操着一种任何人都听不懂的语言,叽叽喳喳得像是鸟叫”
“还有女兵?”另一个名叫阳台的披甲奴惊讶道,他高达两米多的大个子,让他得到了这个外号。
这时营帐外传来嘈杂声,两个披甲奴军士闯了进来,他们浑身浴血,想必经过了一番殊死搏斗。
“启禀将军大人,拉姆尼斯督军遣我等前来,请将军大人移驾,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名叫诗人的披甲奴高声喊道,拉姆尼斯就是老疙瘩的名字,说完诗人使了个眼神,阳台一把抄起少将军:“属下得罪了”。年仅八岁的少将军在他怀里倒像是个玩具娃娃。
“废物,都是废物”少将军在阳台怀里蹬着腿挣扎:“老疙瘩废物一个,怎么能让敌人杀到我的营帐附近,我要亲自到前线督战”
“将军大人请不要胡闹”另一位刚从前线撤下来的名叫钟摆的披甲奴口气严厉道:“若是被敌人看到你在指挥战斗,怕是要笑得全军覆没”
“我命令你们放我下去”少将军龇牙咧嘴,张嘴咬在阳台的手臂上。
大个子披甲奴疼得声音都变了:“哎呀你别咬人啊”
这时一阵撕碎空气的尖鸣声传来,小胖子看到一支闪闪发亮的箭支刺破营帐,直直冲着少将军面门而来,惊呼声四下纷起,阳台扯过身子挡住这支突如其来的箭,箭头钻进他的肩胛,从另一头钻出,血淋淋的箭尖驻停在少将军眼前不足一指之处,从阳台肩膀溅出的血滴扑了他一脸。
少将军说到底仍是一个孩子,这猝不及防的袭击吓得他浑身一抖。
“将军大人还要去督战吗”阳台撇着嘴,痛苦得问道。
“不去了不去了”少将军的小脸一瘪,咧着嘴哇哇哭道:“快撤,快撤啊”
诗人和钟摆早早挥刀在营帐后劈开一个口子,四个贴身披甲奴鱼贯而出,小胖子正要跟上,却见阳台怀里的少将军带着哭腔扯着嗓子喊:“我父亲的刀,带上我父亲的刀”
“我去拿”小胖子看到彩石刀就挂案几的正上方,他挪动小粗腿爬了上去,伸手摘了下来。
彩石刀:小彩石城统治者世代相传的武器,相传由第一任彩石王以秘银打造十年而成,刀身呈五彩斑斓的颜色,光彩夺目魅力非凡。少将军的父亲曾在巡视回乡的边防军队时拔出过一次,整只军队都沉迷于它美丽的外形和锋利的寒光,小胖子那时正随队服侍将军一家人,亦在彩石刀的华丽的外表下不能自拔。
小胖子把彩石刀放在案几上,握着刀柄拔出仅仅半指多的长度,彩石刀的美丽光芒瞬间冲出刀鞘,填满了整座营帐,他的眼睛被这道光芒晃得无法呼吸,立马将刀身推了进去,抱着刀冲出了营帐。
仅仅咫尺之息,少将军和四个贴身披甲奴已然跑的不见踪影,营地里一片混乱,敌人的箭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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