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第一天他们俩还有说有笑,玛丽似乎彻底打开了自己的心扉,和巴西勒聊着家常,询问他的家乡。
巴西勒很久没有骗人了,他嘀嘀咕咕的说着自己伪装的身世,他告诉玛丽,自己的父亲维克爵士和母亲有着一段露水姻缘,后来母亲隐瞒了自己的存在,生下自己后就死了,自己一直是跟着舅舅生活,当舅舅也去世后,自己才回到了父亲的身边。
由于从晚风湾坐船回到帝国腹地时,是在香水城登陆的,巴西勒对于那里还是稍微有些熟悉,他说起那里的鱼市场,还有海运商船,和那些会把胡子涂成许多颜色的船员,还有香水城伯爵麾下的骑兵队,这些都深深吸引了玛丽。
特别是当巴西勒说起那里炎热的环境时,说道常年都温热如夏,当地人长年累月穿着薄薄的衣衫,玛丽瞪大了眼睛:“那里不会冷吗”
“当然不会了,即使是下雨,雨水都是温暖的呢”
说着说着,他们就睡着了,当巴西勒醒来的时候,看到玛丽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像一只担惊受怕的幼兽似得,抱着自己不肯撒手。
巴西勒睁开眼睛,从洞口望出去,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几个时?或者是几天,还是许多天了。
这时候,玛丽的肚子突然咕隆的怪叫了一声,声音之大,竟然把她自己也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仰着头看巴西勒:“什么声音?我好想听见了野兽的叫声”
“是你的肚子”巴西勒刮了刮她的鼻尖:“你是不是饿了”
“是啊,我饿,我现在就要吃东西”玛丽说完,跳到巴西勒身上,轻轻咬住了他的嘴唇。
区区的饥饿,并不能阻止两颗火热的心,玛丽似乎从自己思维中的困境走出来了,开始坦然接受了巴西勒,她把冰凉双手伸进巴西勒的脖子里,激的他一个哆嗦。
整整一天,他们俩都沉寂在彼此的温度中。
当激情过后,则是无尽的饥饿涌来,巴西勒抱着玛丽,坐在干燥的地面上,她迷离的眼睛看着他:“要是我支撑不住了,你可一定要抱紧我,这样别人就会认为咱俩是一对,会把咱俩埋在一起的”
说完,玛丽整个挨在巴西勒的怀里,也不说话,只是感受着巴西勒的抚摸。
每过一段时间,巴西勒就要和她说几句话,没有什么意义,只是想和她说话,没有食物,只能喝点温水谭里的水,每次灌下一肚子水后,玛丽稍微有了一点力气,她就缠着巴西勒,要。
“省点力气不好嘛”巴西勒有些无可奈何,自从为玛丽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就有些痴迷了。
“不,不行”玛丽喘着粗气道:“我要为自己活一次,我都二十五岁了,如果我是个普通女人,恐怕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吧”
当一切平息下来,他们又抱在一起说着悄悄话,他们仿佛有些说不完的话。
“说点什么吧”
“那说什么呢”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你以前没有喜欢的男孩吗”
玛丽突然有些害羞起来,即使在黑暗的温泉洞里,也能看到她羞红的脸庞:“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有的”
她低下头,挽了一下头发:“那是我十岁的时候,他是个见习修士,比我大两岁,他跟着一位云游修士路过修女院,在修女院借宿了几个晚上,我们很喜欢彼此,当时我还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我们会在半夜偷偷溜出去,在月亮下接吻”
巴西勒坐了起来:“那后来呢”
“后来他就离开了,我再也没见过他”玛丽轻轻一笑:“那时候我们什么都不懂,只是被彼此吸引,就像这样”
说完,玛丽再次捧起巴西勒的脸,轻轻吻了上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巴西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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