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巴西勒的吩咐,阿尔德勃点齐了三百名骑兵,每人带上三天的粮草,别的辅助兵员什么都不带,要的就是个速度,他需要知道黄金树叶男爵和黄金手骨男爵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要远离雷堡的监视,需要绕一个大圈,幸好周围地势平坦,战马奔跑起来十分快速,入夜后便朝南方远远兜了个圈,远离了雷堡的范围之内。
这三百骑兵其中有半数是果园城的精锐骑兵,他们自吃的是果园城的税粮,一天到晚就是出征和训练,所以弓马娴熟,全是强大的常备军,其中不少人只因为没有钱购置自己的盔甲和战马,所以才没法成为骑士。
而剩下的半数骑兵由马夫和一些擅骑之人组成,条件也很简单,能骑马就行。
“南方领还是不行啊,要说这骑兵还是数玫瑰堡的好,玫瑰骑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鲜花的香味和铁蹄双生相至”一个军士感慨着,没注意到阿尔德勃的神情越来越凝重。
玫瑰堡是现下最不安稳的因素。
南方领和罗斯家族的鲜花境,以及亨特家族的领地,三位公爵的领地处于犬牙交错之际,如果玫瑰堡想要进攻南方领,上千骑兵很快就能突进。
当年莉莉成为皇后时,为了给自己惨死的哥哥报仇,一顿内幕操作之下,让乔米暂时担任了中军团的统帅,随便找了个借口灭了荆棘家族全族,只留下了一个男孩,权做最后的血脉,但也是被送到了教会担任侍从。
整个鲜花地的领主们视此事为奇耻大辱,但他们安静的潜伏了下去,但值此天下大乱之时,他们还会袖手旁观吗。
事前在纵观帝国全局的时刻,泪痣城公爵和温水港公爵率先带着麾下的领主们宣誓效忠厄德亲王,其他的地方还没有动静,但所有人都知道玫瑰堡公爵是不会放过这个报仇的好机会的。
毕竟婴儿皇帝是莉莉所生,他带着仇人的血脉。
“你还记得当年,当年在黄金手骨男爵的家里,进行了那场比武吧”阿尔德勃回忆起往事。
“记得,怎么不记得,要不是马修那家伙实在太烂,让博尔登一下子就戳下马了,你们根本不可能的输了”他身边的男爵哈哈大笑起来,当时他也在现场观战,曾经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这话引起了一个年轻骑兵的好奇,不停的要阿尔德勃讲讲那时的事情。
“当时吧,黄金手骨男爵的儿子马修爵士要结婚,娶的就是黄金三角塔女男爵的女儿罗丽恩,罗丽恩之前有个情人,叫博尔登,他和我一样,曾经是巴西勒父亲麾下的侍从,这子听说自己的女人要结婚了,去大闹婚礼,违反了律法,按律要处死”
“那他死了吗”年轻骑兵瞪大了眼睛。
“死?当然没死,那家伙跟蟑螂似得,听说活着很滋润,他现在在哪来着?”阿尔德勃挠了挠头,终于想起前些天聊天时,巴西勒说起的博尔登的近况:“对了,那家伙现在白马城,他是那里驻守的骑士团最高指挥官,虽然那破地方冷的很,但他也算因祸得福,每天大鱼大肉的,还有许多姑娘睡,真是诸神的日子都不换”
“骑士团的骑士还能睡姑娘?”骑兵一脸惊恐,这个话让他对骑士团的生活产生了向往。
“当时博尔登要求举行比武审判,我与吉斯爵士,还有马修爵士组成一队,而博尔登却只有巴西勒一个帮手,最后关头他以自己加入骑士团,终身为骑士团效力为契约,找来一个骑士团的帮手,那家伙挺厉害的,和吉斯爵士打得不可开交,双方你来我往,却伤不着对方半毫。而巴西勒那个愣头青则直接对上了我,像是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得,我们俩的骑枪直接断了,巴西勒的身上都扎满了骑枪的碎片,但他还是率先拔剑再次向我发起冲锋,我一锤打在他的盾牌上,然后敲在他脑袋上,而他一剑顺着盔甲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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