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商行人不断侧目。
比起护送,押送还来的贴切一些。
耗时许久,我们才来到颖昌府,进入城门时偏将不断和守城士兵打着招呼。但这更加印证了我的想法。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听出这拨人马其实是守城司的。一个伍长向他行礼时曾问道,偏将军不在家中休息,怎么忽然出城了,那偏将回答道,军令在身,没有办法。
别人可能听不出这话的含义,毕竟一个偏将轮休时,忽然接到军令出城剿匪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我知道,城守司衙门和驻地防卫军虽然同为军人,但其实分工极严,做的事情更是毫不相干。
能成为城守司的将领,必然是府尹的心腹,就像杭州城的领将是。剿匪,那用的着他们。使些见不得光的手段,铲除异己什么的还差不多。
我对平衍做了个危险的手势。
他点点头,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功用脚在地上青石板中画了个三角。入石三分,短时间内不怕有人抹掉。
进入城中,董魁抱拳说道:“多谢将军护送,我们有人在城里定下了房间,董魁就不打扰将军了。”
偏将笑道:“董镖头不知道程序,本将军也不怪你,我们这次出兵没有抓到人,按道理应该带着苦主到衙门作些笔录,才可以结清此案的。”
董魁行走江湖不是一天两天,那里听过这个说法,又摸出一个钱袋说道:“小人糊涂了,将军勿怪。可是我们满身臭气实在不易去衙门,还望将军宽容一下。”
偏将目射冷光:“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当街贿赂朝廷命官?”
士兵们长枪一偏,指向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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