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都得给我陪葬!”
马囿很清楚目前的形势,既恼怒殷将诶没有挡住追兵,又暗恨自己贪图享乐忘记了加快逃跑度。心中开始不断盘算,以自己的本事想要从一个王级高手手底下逃的性命,这么近的距离光凭借自己的轻功怕是办不到的。为今之计就只能拿这百余尊级高手做文章,让安然投鼠忌器,不敢不管百余高手的性命。自己就有机会逃出去,只要离开安然百丈以外,相信自己的轻功还不是安然能追上的。
安然却是真的被马囿这一席话镇住了,她还真不敢不去管百余位尊级高手的性命,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可就在她犹豫到底要不要放马囿带着百余高手离开的时候,一道如电的目光让她的眼中露出了笑意。
这道目光自然就是混在魔教队伍中的慕愆,他正撩起头罩盯着安然,见安然看到了自己,才又将头罩放下,眼睛转向了马囿。
马囿刚才飞出来,正好落在了队伍的中前段,距离慕愆的位置不远,但也有两丈远。而且马囿口中还含着令蛊笛,如果不能一击必杀,只要马囿吹两下那个鬼笛子,周围的江湖豪杰怕是都难逃一死。想着自己出手会生的情形,慕愆的手中已经冒出了黏糊糊的汗水。成败在此一举!
萧瑟的夜风缓缓吹起,带动周围的树林出了海浪一般的响声。林间不到一丈宽的路上,一个灰衣老尼挡在路中间,手中的长剑还在滴血。被她挡住的一支约莫两百人的队伍,正等待着命运的审判,气愤异常严肃。慕愆就混在队伍中间,左手提着宝剑,右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
手中冒出的冷汗弄的剑柄上有些滑,慕愆松开剑柄,在胸前抹了两把,又重新捂住了剑柄,仔细思量到底是用哪一招来对付马囿。马囿双目透着极为阴损的光芒,仿佛只要安然说一个“不”字,就会立刻吹响令蛊笛,和百余位尊级高手一同上路,共赴黄泉。
虽然看到了队伍中间的慕愆,但安然也明白,慕愆和马囿之间有大概两丈的距离。这么远的距离,就算是她自己也难以保证可以一招对付一个浑身紧绷警惕异常的尊级高手。神色不由的更加严肃了起来,犹豫着要不要先放马囿离开,日后在去寻找马囿诛此恶贼。
含着令蛊笛的马囿见安然没有放开道路的意思,声色俱厉的喊道:“老尼姑,你是想看着这些尊级高手给我陪葬吗?我只数五个数,数完我就会吹响令蛊笛,到时候就会有百来个人给我陪葬了!一!”
马囿刚数了第一个数,安然的身子便是一振,眼睛瞪的更大,手中的长剑抓的更加用力了,不敢稍动。
“二!”这一声更加的凄厉,如同鬼呼。不仅安然脸色难看,队伍中被看押的尊级高手们也都神情紧张的看着安然。只要命还在,谁还会去管放跑马囿这点事。
“三!”这一声几乎是扯着嗓子喊出来的,马囿已经有些绝望了,没想到前面那个老尼姑会真不在意这些尊级的死活,喊出来的声音都已经变了。
安然可不敢拿百多个江湖各派的尊级高手去换一个马囿,静神庵可得罪不起这么多门派。她只不过是看到慕愆对着自己轻轻摇头,就明白慕愆是要一搏了,只能选择相信慕愆,拼一拼他的运气,看这个无为派的高足能不能救下这些人。不过她拼的不仅是慕愆的运气,同时还想和无为派的高手结下情谊,日后静神庵有事,总的有个求救的地方。
抓着剑的手越来越稳,慕愆可想不到安然心里头那些事。马囿神经紧绷,慕愆距离他还有两丈的距离,还不敢贸然动偷袭。不过慕愆担心的不是距离,施展千山尽步诀,只要一眨眼的功夫就能靠过去,他担心的是能不能第一时间打掉马囿口中的笛子。马囿在慕愆前边,慕愆只看到了令蛊笛的一段,而且马囿的左手还握着笛子,右手上提着他的兵器铁扇。
当马囿喊出“四!”的时候,慕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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