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一间没人的厢房中的马囿已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了,还不敢弄出动静来,只能悄悄的在房中找到针线,将自己被豁开的嘴缝了起来,又敷上了金疮药,但嘴里的疼痛却实在难以忍受。哼唧一声都不敢,只能爬在门缝上无比怨恨的看着房顶上的安然。马囿最恨的人是慕愆,可他却不知道到底是谁伤了他,还死命的追杀,心中恨极却找不到主,郁闷的无以复加。
眼看天就要大亮了,本已经穷途末路的马囿竟然绝处逢生。
前院住的仆人已经起床了,打开大门一看自家的院子竟然让人围了起来,飞快冲去正房将主人喊了起来。没想到大宅主人还是个凉国朝廷的高官,是这座名叫沛州城的刺史,为官清廉但却极为见不惯江湖人士,视江湖人为贼。如今自家被江湖人围了起来,自己怒不可言,指挥家仆去城中驻军处来围剿贼寇。静神庵在凉国算是大门派了,但也怕朝廷大军啊,安然忙向刺史说明原因外加赔罪,并立刻让弟子们撤去了包围,隐蔽到宅子四周去了。
在院中大树上的慕愆看到外头的情形,心中暗骂:不要命的老货,不替自己想想也不为你女儿想想,我们要是都走了,那个大淫贼还能放过你家那个俊俏的姑娘?
之所以慕愆会这么想,是因为院子里一间二层楼的一扇窗户打开了一半,一个模样秀丽只穿着肚兜短裤的女子从窗口探出头往外看,正好让在树顶的慕愆看到了全身。虽然不好意思,但这不看白不看的机会慕愆是不会放过的,反正屋里的姑娘也不知道。
坏就坏在这个穿着清凉的姑娘身上,她把慕愆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而此时马囿却悄悄摸了出来,一头钻进了厨房,一掌打死了准备早饭的仆人,换上仆人的衣服,又包了一包面粉放在身上,之后低着头走了出来。到院墙边说突然飞身而起,在墙头一点便飞了出去。
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慕愆见到墙上的身影,这才反应过来,立刻如同大鹏一般从树上飞下,飞快的追了上去。而二楼窗口那个穿着清凉的姑娘这才知道树上有人,羞红了脸飞快的关起了窗户,转身靠在窗上捂着心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换上仆人衣服的马囿成功逃出了院子,但还没飞上不远处的另一道院墙,两个光头灰衣的身影便扑了过来,正是静神庵隐藏在附近的弟子,两把长剑齐齐刺向马囿。
不过这两把长剑连阻挡一下马囿的机会都没有,马囿从怀里抽出兵器铁扇,轻轻一按上面的机关,两根纤细的铁钉便射了出去。
“啊!”“哎呀!”两声惊叫,两个冲过来阻拦马囿的尼姑便中了暗器,顷刻间便软倒在地。而马囿已经从两人中间穿过,飞身上了围墙。慕愆在两三丈外看的清楚,暗恨自己身上没有能当暗器的东西,要不然也不会让马囿当着自己的面用暗器伤人了。当然银子也能当暗器打出去,但慕愆从来就没有把钱丢出去当暗器的想法,从来都没想过!
两步来到倒地的两个尼姑身边,来不及管暗器上有没有毒,先封住了两人的穴道,之后就飞上了围墙,看到马囿远去的身影,全力施展千山尽步诀追了上去。自有静神庵的弟子去查看照顾受伤的两人。安然和宁慧也跟着慕愆追了上去,只不过才追出去两条街,宁慧便停了下来,几人的度实在太快,宁慧她追不上。
静神庵的弟子留下几人看护受伤的姐妹,其余人汇合宁慧一同朝着马囿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与其说是追马囿,不如说是去找自家长辈,总不能长辈在追敌,自己却在一边看热闹吧,虽然追上去也是看热闹。
城内的建筑实在太多,马囿东蹿一下西逃一下,慕愆和安然一直无法拉进和他的距离,只能保持着十丈左右的距离跟在后头。在大街巷上穿行,造成了不的混乱,不少刚出来摆摊卖早点的贩算是遭了秧,被马囿打翻用来阻挡追兵。慕愆倒是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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