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的高手现,里面乱起来我们再找机会。”
想了想,慕愆只能郁闷的答应了下来,两人找了个距离皇宫最近的酒楼,在二楼上靠近皇宫这一面要了些斋菜,边吃边观察皇宫的动向。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慕愆已经坐不住了,站到窗边皱着眉头看向皇宫。
安然放下手中的茶杯,她刚才就没好好盯着皇宫那边的动静,现在一个时辰过去了,马囿肯定已经跑了,正和了她的心意,缓缓的说道:“慕愆,看了那个淫贼已经从其他地方逃了,没有人能在大白天飞进宫墙一个时辰还没被现。”
狠狠的拍了一下窗框,慕愆的脸都快挤到一起去了,“前辈,这个马囿就这么难抓?”
“他已经被人追杀过很多次了,还不都逃掉了。”安然又给自己添了些茶水,轻啄一口道:“天道循环,马囿作恶多端,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今日抓不到他,是老天认为还没到时候,也许老天认为有些人的罪孽还需要马囿这样的恶人去折磨。”
又在酒楼中枯等了一会,慕愆也放弃了,和安然一同朝着来时的方向行去,才走到城门口,路边一个茶摊子上两人的对话引起了慕愆的注意。
“刚才过去那个人长的好恐怖啊!一张嘴都咧到耳根子去了。”
“你懂什么!那个人是受了伤,嘴都让人豁开了!”
“真的啊?那肯定是被仇家伤的,要不谁会下这么重的手。”
“都说你不懂了吧。那个人肯定是江湖中人,那些人打起来才是心黑手辣。你没听到他刚才在摊子上讨水喝的时候,说是要去找什么一群尼姑报仇。你说这些江湖人怎么就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还要去找什么尼姑报仇,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摊在上两个茶客的对话,让慕愆和安然都听到了。安然这回可是急了,这就是回马枪啊!打不过老的就去找的报仇。后面大概还跟着二十来个弟子,但是尊级修为的就只有三人,对付一般人还好,但是遇到了马囿这样阴险狡诈的就肯定应付不来了。要是那些女弟子落到马囿手上,凄惨到什么程度就不说了,静神庵的脸面也算是丢尽了。
慕愆倒是没想过这些,但是听到马囿要去找一些女子报仇,用脚后跟也能想到马囿会用什么方式报仇,于是和安然不约而同的施展轻功,全力向来时的路飞奔而去。才出了城就将安然甩在了身后,看起来比安然还急。
在道路上狂奔的马囿,这次身后可没有人追杀了,他依旧施展轻功狂奔,为的却是回去找静神庵的弟子报仇。脸上狰狞的伤口依然剧痛无比,虽然已经缝合,但几天的奔波让伤口无法恢复,如今已经有青黄的脓水从脸颊上冒出,犹如魔界的恶魔张大嘴流出贪欲的口水,更加显得马囿那原本白净的面皮可怖无比。
大路正中一个黑衣人忽然挡住了马囿的去路,而狂奔的马囿竟然没有绕开,猛的停了下来单膝跪在黑衣人身前,兴奋的说道:“内军头领马囿,拜见南天王座下巡查护法。许护法,可是南天王派遣阁下前来救援马囿?”
马囿的舌尖被慕愆切去了一截,说话的时候声音含糊不清。
“哼!”黑衣人冷哼一声,踱步绕着马囿转了一圈,盯着马囿狰狞的脸鄙视的说道:“马囿,南天王交代给你的事办得如何啊?”
冷汗冒出,几天不曾打理的头显得更加油腻,马囿另一条腿也跪了下去,双膝跪地,头都不敢抬起的说道:“许护法,南天王交代的事情本已经办妥,总共擒拿了一百一十二位尊级好手。奈何静神庵横插一脚,又将那些人都救了出去,那个安然还和另一个不知姓名的高手一路追杀在下。如果不是隐藏在皇宫内的教中兄弟帮忙,马囿还未能摆脱追杀。”
“连凉国皇宫内的暗子你都敢动,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若是坏了南天王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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