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听不得这两个字,要不是军营里禁酒,估计杨万全一天能喝三顿。
“换地方继续!”杨万全大手一挥,众人立刻往城东找喝酒的地方去了。
男人们喝花酒就不细说了,也就是那么回事,占占手脚便宜,然后给一堆银子,本来几个队官是想留宿的,但慕愆和杨万全不干,他们也只好回去了临时住处,至于谁半夜又溜出去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慕愆却是看了一出好戏。
杨万全好酒,酒量却是最差的,回到潘姑娘家便醉倒了,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倒下还不往身边的慕愆身上倒,非要走出去几步往人家潘身上倒,身高马大的他差点将人家姑娘压倒了,看着娇的潘雅费力的扶着杨万全进屋,慕愆就是不上去帮忙,在院子里找个地方一靠,等了半个时辰,潘姑娘把杨万全料理好了,才进屋去。
懒得管杨万全是不是真的睡过去了,慕愆自己随便蹬掉靴子就躺倒了床上。
这边都喝好休息了,守备营那边却依旧灯火通明,守备营的长官们被人打了,下面的弟兄们自然要为上官分忧,而且守备营在非战时干的就是维持城内治安,这些地头蛇干点找人抓贼的活计那叫个门清,熟门熟路的很快就找到了慕愆他们后来喝酒的地方,只不过人家都已经走了,毛都没捞着一根,只是后面那家青楼的老板又被勒索了不少银子,至于第一家,被打坏的家具什么的都只能自认倒霉,根本就不敢向这些管着他们的地头蛇要赔偿钱。
找不着人,鼻青脸肿的守备营营官加县尉祁瞚更加愤怒了,在身边狗腿子的搓使下,决定天亮就去虎骑卫告状!
果然,第二天宿醉的几人才起来,杨战的亲兵就找来说是让二营集合,昨晚上被打的祁瞚还真的去虎骑卫告状了,而且死咬着说是一位新升任的将军把他们打了。军命难违,慕愆只好集合了二营,等候将军过来,不过他却是不准杨万全出来,让他躲在屋里先看看情况。
慕愆把房门上锁,将杨万全锁在屋里,隔着门说道:“杨大哥,你是新进的裨将,不能让祁瞚那子给你抹黑,再说你爹也是虎骑卫的中郎将,要是让他知道你刚升职就喝酒打架,说不定会怎么看你呢。你就给我好好在这呆着,这事我会处理的,他祁瞚要是敢闹腾的话,我保证他活不过今晚!”
“慕愆!你把我放出去!是兄弟就不能让你们去担责任,有什么一起受着就是了,你给我回来!”其实锁上房门没什么用的,屋里的杨万全歪倒在床上,他是被慕愆点住了穴道动不了了,只能大喊让慕愆回来。
二营列队完毕不久,杨战就黑着脸带着祁瞚来到了。杨战黑着个脸倒不是气杨万全喝酒打架,他气的是打架还让人知道了正主,现在是战时,和地方守军闹出矛盾来对谁都不好。
杨战看了看列队整齐的二营,对身边的祁瞚说道:“祁县尉,按你所说的情况,最有可能跟你生冲突的,就是我们虎骑卫二营了,既然你一定要个说法,那就请认人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诬陷我们虎骑卫的人,我杨战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祁瞚现在已经有些后悔了,一时冲动跑来虎骑卫告状,可就没想想人家虎骑卫是常备军团,还是京营之一,关系错综复杂,可不是自己这个县城的县尉能够惹得起的,人家要整治自己手段多如牛毛,特别还是在战时,到时候人家征调自己上战场,随便一点手段就能把自己坑死。
点头哈腰的祁瞚跟杨战道了几声谢,畏畏缩缩的往二营前面走去,数百恶狠狠的目光让他更难受了,比在城头上防御叛军攻城的时候还要吓人。
刚刚才靠近到两三丈远,祁瞚一眼就看到排在队列前的慕愆跟五个队官,几人正阴沉着脸看着他,眼神就如同正要捕猎的狮群。
祁瞚冷笑几声,心说:可算是找着你们几个了,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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