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叛徒,没人会觉得手段残忍,害死数万军卒的祁瞚就更不会得到军队的宽恕。
慕愆点点头又问祁瞚:“城破那晚城内的守军都如何了?”
“守军守军”
一滩黄水从祁瞚的裤裆流淌出来,他失禁了!
不管祁瞚再怎么失禁,慕愆还是问出了原来故国县守军的下落。祁瞚躺在屎尿泥水里面说话那副白脸模样已经完全扭曲了,剩下的只是恐惧。
“都是那个屠夫将军干的啊,两万降兵全部被他十人一组绑在一起扔进了大青江,不关我的事啊”
听到这句话,么说慕愆了,就连烈乐都有些忍不住了,立刻让手下过来将祁瞚单独关押了起来,之后就将快要爆的慕愆拉到城墙脚下去了。
“慕老弟,你千万别激动,军中书吏可是有奏报军情的权利,你可不能让他们看到杀俘这种事,一切都交给哥哥我,保证这些杂碎一个都活不了。”烈乐在城墙根下捂着头转了半天才又说道:“我们这样处理!将城中幸存的百姓都召集起来,让他们认人,凡是被揪出来带头在故国县杀人放火的,我们就可以动刀宰了他们,至于那个祁瞚,他能打开城门放叛军入城,他这就是从逆,按烈风律法,凡从逆者全家抄斩,而且他打开城门致使数万军士殒命,更是罪加三等,判他凌迟都是轻的,再加上他曾经是故国县的县尉,是军方的人,我们不如立刻设立军法堂,由你我二人担任主审,堂堂正正的定他的罪!”
慕愆才不管用什么法子来定祁瞚的罪呢,只要能给故国县战死的兄弟们和百姓报仇,怎么做都无所谓,于是立刻答应的烈乐的想法。
军法堂很快就准备了起来,就是将县衙里县令的那套东西般了出来,就在城南开堂审问了起来。传了好些人证,一番近乎表演的审问之后,祁瞚就被定罪了凌迟!算是最重的刑罚之一了,不过慕愆和烈乐两人都不觉得这罪定的重,相比五万军士和八万百姓的冤死,用这种刑罚一点也不重。之后烈乐从他军中找了个当过侩子手的士兵出来行刑,可惜这个士兵许久没行过刑了,让祁瞚之挨了两百三十多刀便嗝屁了,结果他还让烈乐好一顿骂。
至于祁瞚的家族,也因为他的作为倒了大霉,虽然抄家这种事本不归军队来干,但故国县百姓都只剩下几百个,没人来做就只有军队代劳了,倒是抄出了非常大的一笔钱财,战时当然就是充作军资了。
故国县的城防需要仔细休整,城内的废墟倒是给修筑城防提供了很好的材料,城墙没办法加固,却可以准备大量滚木礌石,只要运送到上下城墙的阶梯下码放好就是了,烈乐还有时间让军卒出城砍伐树木,制作了不少投石器,虽然简陋打不出去几,但胜在数量多。除了城防,还得重新整理扩建码头,几十万大军渡江这不能指望原本的码头,好在军中有不少懂建房子的,可以用来修建临时码头。
只是第二天晚上,强行军的虎卫军便到了,人手更加充裕,李剑c杨战c烈乐和慕愆几人便商议划分城防责任。
这两天,云中道还生着很多事,也死了很多人。
鹰宝宗的断后大军硬是挡住了呼延怒的主力,惨烈的大战让整个断后大军战死了十余万人,其余也且战且退一路挡在呼延怒主力前面,就是不让呼延怒快追击北撤的烈风大军。
而断后大军的死伤也给云中府内的数十万百姓争取了撤退的时间。拖家带口撤离的百姓每日行进不过五十里,才向北走出一天,便被呼延怒分出的偏师追上了,好在鹰宝宗早有对策,向北的两路大军都设了后卫,并且沿路设伏,反而给呼延怒的大武军偏师造成了不杀伤,让叛军只能遥遥跟在身后,不敢再杀上来。
而两路向北撤退的大军也在撤退后的第二天,突然转向正西,一下子就让尾随追击的叛军搞不清楚状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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