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被易均尚扶着,已经哭抽了的盛文雅。
盛文雅一抽一抽地倒着气,看着洛瑶那张肿起的脸和满手的鲜血,愈发抖的不会哭了。
杨洛瑶悲感交集地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
“浑蛋,我杀了你!”
冷不丁看到赤身裸体地匍匐在地下的络腮胡,盛文雅就像疯了似的突然操起落在床头柜上的狼牙棒。
“别”
洛瑶下意识地冒出一个字,络腮胡已经岌岌可危,她可不想盛文雅落个杀人的罪名。
易均尚手急眼快地拦住了文雅,几近虚脱的络腮胡见洛瑶开了腔,惜命的他不顾尊严地冲她磕着响头,哑着声音哀求道:“大妹子,我真的没动过你,你已经给我捅上了刀子,就让大哥饶了我吧”
“?”盛文雅转了转眼珠子,破涕为笑,“你个死妮子,果然一点不吃亏!”
“就是因为你没动她,我才给你留下一线生机!”穆梓硕阴鸷地盯着瘫成一团的络腮胡,又瞟了瞟那群已经吓傻了的绑架者,沉声吩咐道:“分别给他们录下口供,撒谎者拔去舌头,至于你”他厌恶地瞟着洛缌胡,转而看向易均尚。“二哥,瑶瑶正当自卫,他若死了,通知刑警。若还活着,麻烦你给他做个小手术,他眼睛不好,识人不清,瞎与不瞎都一个样!”
回到别墅后,惊吓过度的杨洛瑶大病了一场,穆梓硕衣不解带地伺候了三天,第四天便在高翔的陪同下出国了。
穆梓硕前脚刚走,盛文雅和易均尚后脚就来了。
文雅大大方方地指挥着易均尚,一会儿搬桌子,一会儿挪凳子,最后,还指挥他去买作画用的材料。
不过一个上午,盛文雅便自作主张地在二楼布置了一间画室,而后,小心翼翼地陪着洛瑶作画解闷。
看着被爱情滋润着的盛文雅,洛瑶有些心不在蔫。
“妞,心情不错嘛!”为了调节气氛,也为了不让文雅担心,洛瑶笑着打趣。
盛文雅眨了眨眼,又伸手试了试洛瑶的额头。
没烧,应该是精神了。
她白了洛瑶一眼,故意不接她的话,继续作画。
“喂,我都郁闷死了,你就陪我说说话呗?”洛瑶放下手中的画笔,愣是把文雅拽到了沙发上。
许是打开话匣子的原因,她的心情逐渐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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