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希望很渺茫,时间太长,他们唯一希望的是,小橘子不被卖去当乞丐,而是被好心人收养。
听到李止水下了逐客令,几个人蠢蠢欲动。
叶明月和花秃子先走,随后是沈利和曾晓茹。
只是沈利经过李止水身边的时候,被李止水拦住,在沈利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会话。
杨长鸣长高了一大截,在海城上了大学,想和李止水说两句话,被李一柳拉进了房间。
这个时候,最需要安慰的是杜荣寒,她才是孩子的母亲,受伤最重的那个。
李止水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喝了两杯水,才去了卧室。
杜荣寒坐在床边,愁容满面,厚重的黑眼圈下眼袋低垂,本就不喜欢化妆的她,此时显得有些苍老,三十岁的年纪,却好像到了四十,如果不是从小优越家庭打下的底子,此刻和一般妇女没有区别。
“五年了,你好像一点都没变。”杜荣寒微微抬起头。
李止水走过去,坐到杜荣寒的旁边,把杜荣寒揽在怀里:“不管我变没变,我的心里只有你,小橘子,不管她是死是活,我一定会找到。”
无声的泪水再次从杜荣寒的脸庞滑落,她一直不肯面对这个现实,小橘子活着的希望很大,不过能不能完整的出现在她面前,这就很难说了。
静坐到深夜,李止水安慰了几句杜荣寒,出了卧室去了李一柳的房间。
看到李止水进来,李一柳刚想解释,被李止水拦住。
“小姨,你是了解我的,我也理解你说的话,这么多年我不在家,发生了太多的事,我先去了贵城,祖宅和超市的事我也知道了,不过你放心,欠下的血债我会让他们血偿,起来的两栋楼,我会平掉,家里的地契还都在吧?”
“在的,一直都保存的好好的。”李一柳连忙回道。
“那就好,我现在出去,这段时间你们就别回去了,留下来照顾荣寒。”
“好吧,你自己出去也小心一点。”
“我知道。”
离开公寓,已经是夜里十一点,李止水下楼叫了辆出租车,直奔江边,到了地方暗中接近目的地。
和戚萍接头的叫九根,四十岁左右,身材精瘦,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以前是个赌徒,输的倾家荡产后,老婆带着孩子跟人跑了,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赌,自断一指以此立誓,没有什么生活技能,流落到杭城干起了买卖人的勾当,因其九根手指,道上的人称呼他为九根。
为了防止有诈,九根带着两个跟班十一点的时候就到了江边,最近风声太紧,他不得不小心,如果不是因为最近兄弟们都快揭不开锅了,他才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出来收货。
面包车停在距离一字坝一公里之外,九根坐在车里等着,两个跟班去一字坝附近蹲守,如果看到来人是警察或者身份不明,好即使通知九根撤退。
到了十二点,还是没看到人。
两个跟班有些紧张,发信息询问九根该怎么办。
九根的回复是,静观其变,他在一行干了有十来年,经验相当丰富,每次接头的地点都不一样,时间到了没有人来,更能说明事有蹊跷,须得谨慎加小心。
此时的李止水,也正躲在暗处,十二点没见人,又等了十五分钟,还没有人出来,只好现身站到一字坝头上。
午夜江风狂舞,卷起的波浪砸在坝头上,荡起一阵水花。
看到有人出现,跟班马上联系九根。
“哥,有人出现了。”
“是男是女?有没有带货?”
“看起来像是个男人,就一个人,身边什么都没有。”
“好,再盯十分钟,如果他还不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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