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我正躺自己床上。说
陈文心的父亲非常生气,他问我大半夜的去后院干啥?
我说,我没去做什么坏事,然后就把事的经过说了一遍。陈文心的父亲陈秋龄不相信,立马着桌子让我滚蛋。
后来,我就走了,以后再也没去过他家。
听完,我捏了捏丘八的脖子道:“你可别瞎编乱造,糊弄我们!”
“我糊弄你们干啥?本来,我就对这陈老头子有意见,这老不死的最后把房子给了我,也算是良心现了!”
“后来,陈文心怎么样了?”米雅接着问。
“后来还能怎样?死了呗。”
“陈文心的男朋友是不是叫谭晓枫?”
“呃好像是这么个名字,这么多年,我也记不大清了。”
“谭晓枫家是哪儿的?”
“拆迁后,就在这片区东北角那座楼上,好像是四楼,4。我听说,那里住着一个叫谭文海的头,应该是谭晓枫的父亲。”
米雅起身道:“咱们走。”
我放开丘八道:“想起陈秋龄和陈文心的事儿,别忘了通知我一声。”
随即,我给他留了号码。
丘八边整理着型,边咧嘴道:“呵呵,我看你们跟陈文心差不多,都是疯子!”
按照丘八给的地址,我们转了一大圈,在区最偏的一座楼上,找到了这户人家。
敲了几下门。
没动静。
“会不会是家里没人?”
米雅点点头,在原地踱着步子:“我们先等等。”
“咔嚓——”
门响了一下,然后就裂开了一条缝隙。
“有人啊!”我立即靠过去,朝里门缝里瞅,里边黑洞洞的,看不清楚。
“请问有人在吗?”我问了一句。
还是没回应。
米雅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慢慢把门推来了,朝里一瞧,屋里的窗帘似乎是全拉上的,光线很暗。从过道望到客厅,也没见一个人的影子!
我咳嗦了两声,又问了一句:“有人没?没人我可进去了!”
说着,我就朝里迈步子。
刚迈进一条腿,我就僵住了。
这个过道的地面上散落着一张张纸钱样的东西,而且上面还有不少的污迹,看上去像是凝固的血迹!
米雅和童井樱也现了。
然后,她就弯腰,捡了一片,拿起来,那的确是一个个碗口大的值钱。
我把脚收回来:“在自己家里撒纸钱,就不怕招鬼来么?”
童井樱歪着脑袋了看,哼声道:“这不是招鬼的,是招待鬼的,而且招待的还不是一般的鬼!”
“没看出来,你知道的不少啊?”
“不多,就比你多一点!”说着,冲米雅一笑,“米雅姐,这屋子有问题啊。”
米雅一直盯着屋子的深处,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这纸钱上有鬼差的血印,是用来招待鬼差的。”
我说:“在屋子又不是五星级酒店,鬼差会来这里住?这人是有毛病吧?”
随后,我冲他们摆手:“你们先等着,我进去瞅瞅。”
踩着这些鬼钱,我慢慢地走了进去。
到了过道口,我停下来,朝客厅里瞅了瞅。
客厅里也拉着厚厚的窗帘,黑咕隆咚的,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这客厅里的摆设。看着看着,我就感觉不大对劲儿了,这个客厅里没有沙茶几之类的之类的家具,好像全是一个个树立着的箱子。
那些箱子的形状很奇怪,说方不方,说圆不圆,下边大,上边变。
看了半天,眼都疼了,我都没看出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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