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门。”

    她把人推开，叉着腰对着庭外喊话：“今儿晚上，本夫人和高湛要圆房，你们明的暗的，大的小的，不管何处来的，都给我滚得远远的，要是被姑姑发现了，格杀勿论！打死统统算我的！”

    ······

    高湛打了十年战的一大老爷们，第一次知道脸红是什么样的体验了。

    “咳咳，都散了吧。”

    听得四下几处衣袂之声，他把人扛回去，关门。

    这是玉筝第三次准备喜酒，然后静静地退下。

    家主这样的男人，或许真的只有柔夫人这样的女子才可以与之比肩。

    常小娥不仅把话喊了，还把酒倒了，塞了一杯给高湛，自己才倒自己的。

    搞得就像个女土匪抓了山下的小鲜肉一样。

    交杯酒一喝，就把人推倒在床上了。

    扒了衣服，做人腰上，下嘴就啃了几口，然后傻笑：“哈哈哈，你终于是我的了。”

    再然后呢，就没有动作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

    高湛噗嗤一笑，“好好好，我早就是你的了。”

    一个翻身，掌握了主权。

    “灯灯灯。”

    一个掌风，灯灭。

    暗中，他将手探下去，觉得有些奇怪，伸手往枕边盒子里拿夜明珠，被她按住：“夫君？”

    最后高湛泄气，说得直白：“为夫也是初经人事，有点好奇嘛。”

    噗嗤！

    “等你笑会儿，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

    “你先回答，那为什么是我？”她记得临睡前最后一个问题是这个，但高湛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

    高湛将盒子打开一丝，光芒瞬间溢出，他举着小高高/小侯爷抵着夫人得意地说：“你让我很冲动。所以，柔夫人你就安安心心地做高世子的母亲吧。我把高氏一族最大的荣耀留给你，亲亲，喜欢吗？”

    不仅动作让她羞煞了眼，这番赤果果地情话更是羞红了脸，她小声地说：“喜欢。”

    “夫人喜欢就好！”

    “不过我不喜欢柔夫人这个称呼，我很讨厌！”一说到这个就压制不住的气愤，她对他招手说：“高卫湛，你过来，我告诉你，我的小字。”

    他附耳去听，她咬耳一句：“君柔。”

    明白她为何讨厌这个封号了，女子小字一般没几个人知道的，韩季明这事做得够绝，太寒人心了。

    他一直以为天子的废妃另赐封号是让常小娥收敛点，记得温柔一点，没想到点的是她的小讳。

    亲了亲她微红的眼角，才问：“那素素喜欢吗？还是阿君？”

    她含笑了点头：“都可以。”

    “那为夫决定了，你女装的时候叫素素，男装的时候就是本侯弟弟，阿君。宫里的时候就是夫人。等有了孩子，就是孩儿他娘。我的心肝，你喜欢吗？”

    “喜欢！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喜欢。”

    “为夫也是，我的心肝宝贝亲亲糖蜜罐罐儿，你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就连头发丝，都让我魂牵梦绕。”

    高湛几乎是说一句亲几口的，手上也在动作着，让她放松，容纳自己。

    常小娥捂着眼睛，看已经战王被攻下的本尊，撒花：

    喔嚯嚯，本夫人终于收服了战王，就这么容易？！盖了戳，以后这个男人就是我大常家的女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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