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一个心愿，所以······”

    所以不是孟浪她。

    但看着如此私密之物，常素娥自然是难免脸红。

    高湛将盒子一盖，丢了一万两黄金，走人。

    他看着盒子被高一接过去，小声说：“太花哨了，我也用不上。”

    “送人。”这个真没打算用在自家宝贝身上，高湛不好那口，再者也舍不得伤她分毫。

    一听送人，那就更不好了。

    见她一个狐疑的眼神扫过来，高湛赶紧抵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个名字，常小娥立即给了“夫君，你怎么这么机智”的小眼神，看得男人大笑着离去。

    众人见柔夫人也笑着，纷纷在想两位主子肯定又在准备坑人了，笑得贼精。

    逛了一下午，次日上元佳节，继续逛。

    正式的赏花灯。

    看着美不胜收应接不暇的花灯，精神再不济的常素娥已化身成打了鸡血的柔夫人。

    一身火红妖冶的劲装，衣服和头面都是昨天刚买的，依着高湛的口味，穿出来，连她自己看着也欢喜，惊叹男人眼光真不错。

    战王是常年军旅的男人，见不顾女人的宽袍长袖，觉得是累赘，现在天气变好，风和日丽，对他而言正该是女人露腰际线的好时机。

    辣一点，味道正！

    两人出了轿子，往街头一站，路过的连灯也不看了，就盯着他们夫妻二人看。

    人群里有人喊道：“是战王。”

    “那身边的女子是谁？好美！”

    有人在问，有人在揣测：“难道是温淑郡主？”

    常素娥有点害羞，今日是正式第一次女装下，没有覆面。

    听见旁人在猜她的身份，她拉了拉高湛的衣袖，“他们······都在看我们。”

    “夫人好看，这些男人当然看呆了，今天是好日子，哥哥就让他们开开眼，看看老子的女人才是天下第一美人。”

    “噗嗤！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尽知道哄我开心。”她娇羞一笑。

    高湛牵着她往前面走，有个书生拦下她，递过一支莲花灯来。

    那青衣书生彬彬有礼道：“灯下美人我见犹怜，此灯乃小生亲手所制，望小姐收······”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高一拖走，高二暴打，高三骂道：“瞎了狗眼了，那是我们战王的柔夫人！”

    花娘小南玉筝一干女眷在旁边捂嘴笑。

    此时人群炸开了锅。

    “啊，柔夫人？！”

    “不是说这夫人貌若无盐青面獠牙嘛？”

    听着这些老生常谈的陈年老调，常素娥置若罔闻目不斜视。

    高湛见她这样，这身凌冽浩然的风骨就知道昨天的功夫没有白费，笑着准备卖礼物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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