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到现在,吃了阿秀多少东西了,要点脸吗?”苏月白止住了木往外掏东西的动作,怒道。
“不是,苏月白,我们吃点东西怎么了,人家阿秀都没说话呢!”纳兰德不高兴了,正主都还没说话,你插个什么嘴啊。
苏月白被噎了一下,木秀连忙拉着他的手,笑道:“那不行哦,我说了呀,我听我们家月白的!”
本来要炸毛的苏月白被木秀的这句话安抚了,回了她一个干净的笑容,转过头看向纳兰德几人的眼里,透着不加掩饰的得意洋洋。
白莫云转转眼睛,“就是,你们这些恬不知耻的,吃饭不给钱啊!白吃了这么久的霸王餐,还好意思啦!”
教训完懵逼的几人,离开转头谄媚的笑道:“阿秀,你看,我跟苏小七是什么关系,我们那是穿同一条裤子的,你可不能把我跟那些家伙混为一谈!”
苏月白忍不住了,直接推开白莫云,拉着木秀往超市里面走去,“都带了干粮的,今天吃干粮就好!”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白莫云想说点什么又忍住了。
纳兰德几人对视一眼,无奈的耸耸肩,只有木秀一个人还好办,遇上苏月白,只能认栽。
木秀坐在凳子上,笑问:“不管他们没关系啦,但是我们自己呢?”
“我们吃就好,你别惯着他们,以前又不是没给过。”苏月白为她理理乱了的青丝,温柔的笑道:“阿秀,你只顾着我一个人就好。”
听着苏月白这占有欲十足的语句,木秀眨巴眨巴眼睛,恶意地问道:“你这是告白吗?”
“你说呢?”
木秀笑笑,以不变应万变。
心里却在暗自嘀咕,什么叫我说,我说的就一定是你心里想的吗?
这样猜来猜去有意思吗?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男人心也是海底针才对!
不得不说,男人和女人,天生脑回路就不一样,苏月白觉得自己是反问表肯定,木秀听在耳朵里,却是敷衍加逃避。
一行人吃过午饭,也不再多做停留,找了附近的一个下水道就钻了进去。
别说在木秀眼里没点男子汉气概的宋兰亭了,就是苏月白都有点忍受不了下水道里浑浊的气味。
倒是木秀和纳兰德,脸色不改,带着闲庭信步般的潇洒。
宋兰亭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两人,看他们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正走在什么鸟语花香的地方呢。
“这些流民不会真的在这底下吧?天啦,他们怎么能忍受的了!”
白莫云捂着口鼻,从一只硕焰鼠的尸体旁经过。
那尸体已经有些日子了,在肮脏的下水道里吸引了不少的苍蝇,尸体腐烂的味道使得下水道里的气味更加浑浊难忍。
“就是要在这样的地方才好啊,这样的地方才能遮掩住人身上的味道,要知道,人类在丧尸的眼中可是一道正正经经的美味佳肴。”
木秀将一块块沾湿了的布巾分给众人,倒不是她心好,主要是心疼自家的苏月白。
那样清贵的一个人儿,非得跟着这群糙汉子跑到这种地方,他哪里吃的消?
给了苏月白就不能不理旁边的其他人,干脆大方一回,一人分了一块过去,免得落人口舌。
沾湿的布巾要说有多大的用处也倒没有,但至少在这样的环境里,给了大家一点心理上的安慰,让众人的脸色好看了许多。
“阿秀,我倒是真佩服你,你说你一个小姑娘都能忍受这些,怎么某些大老爷们就觉得难受呢?”纳兰德嘿嘿笑着,意有所指的瞟了宋兰亭一眼。
他这话只差明说宋兰亭不像个男人了。
可惜他这马屁算是拍在了马腿上,宋兰亭还没说话木秀先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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