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然躺在床上跟周公温存的大帅,被咚咚地敲门声惊醒,大帅张开流着哈喇子的嘴打着哈欠问是谁,也不见人搭话,敲门的节奏反而更加地快了,声音也更大了。
大帅以为是老谭,因为除了他估计没人会周末找自己,揉了揉眼睛,蹬上裤子,不耐烦地道:“别敲了,这就来了,吃奶也得解开怀吧!急什么急!”这句话似乎还真管用,敲门声戛然而止。
大帅慢腾腾,懒洋洋地刚想开门,突然房门咣当被踢了一脚,震得玻璃差点都掉下来。大帅也是一股怒气上来,心说老谭你脑袋瓜子被驴踢了吧,大早晨来撒野。
打开门一看,大帅立刻为自己刚才说的话,想抽自己俩嘴巴,此时此刻他肠子都悔出黑水来。门外站着哪是老谭啊!却是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装,戴着墨镜的女酒神!一脸怒色的邵媚儿,横眉冷目,见大帅开门,随手拿下自己的太阳帽照着大帅的脑袋就打,嘴里还不住地骂着:“流氓!叫你耍流氓!”
大帅也不敢躲,只是抱着头求饶,知道越是躲这姑奶奶越来劲,还不如顺顺当当让她打几下,反正也不疼。嘴里讨饶:“邵姑娘别打了,我哪知道是姑奶奶你啊”
在车里等着的老白和小婉见院里媚儿发飙了,赶紧下车跑进来,小婉抱着媚儿的细腰把她拉到一边,媚儿这才气呼呼地作罢。
老白问大帅:“怎么了啊!又惹着了媚儿!”
大帅不好意思直说:“只是说都是我的错,刚才不知道是邵姑娘,嘴欠来着!”
媚儿咬着耳朵跟小婉说刚才大帅说的话,小婉听了,一脸正色道:“活该!真是该打!”
媚儿说完扑哧一声笑了,原来刚才是假装生气,就是想戏弄戏弄大帅。
小婉朝着一脸愧色的大帅说道:“别磨蹭了,快点收拾一下出发吧!”三个人一起回到车里。
大帅匆匆进屋,洗了洗脸,换了身衣服,除了钓具,又拿了些必备的物品放到小婉的车里。其间偷偷地给老谭发了条微信,就发了三个字:“女酒神!”大帅故意磨磨蹭蹭,想等着老谭来。
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到,终于还是禁不住邵媚儿的催促,大帅坐到车里,小婉启动车子出发。大帅这才在后视镜里看到一个胖胖的身影,骑着电动车一边追,一边招手,嘴里还喊着什么,可是在车里一句也听不到。
大帅又赶紧掏出手机发出一条微信:“酒后里水库。”
汽车行驶在乡间小公路上,路边一排排整整齐齐地杨树穿青戴绿,婴儿小手般大小细嫩的叶子,映着晨光,随风摇摆,犹如朝阳下泛着波浪的海面。路旁刚浇过春水的麦田绿油油一片,生机勃勃,一棵棵麦苗使出吃奶的劲泛着绿,长着个。
汽车的玻璃窗被媚儿摇下了一大半,她看着外边的春景,高兴劲上来,唱起儿歌:
“三月阳光好
恢复体力,头脑清晰,择吉日出游
后山林深草盛
到处都是春天的样子
小动物淘气
三只松鼠欺负一只兔子
鸟雀聪敏,爱惜羽毛
天不蓝不飞
难得看到老虎,倦了
树底下,眯眼,打鼾,吹风
对什么都无所谓
媚儿的嗓音极好,婉转悦耳的歌声让一车的人觉得春天真好啊!生活真美啊!一脸畅快的媚儿,还在车里手舞足蹈,不时摸摸大帅的光头,调笑着他,弄得大帅使劲向一侧靠。远离媚儿,珍爱生命。
开车的小婉一边跟着哼唱,时不时扫一眼后座窘态大漏的大帅,眉目间充满了笑意。
老白也是被逗得哈哈哈大笑,自从退休后,他也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他觉得自己过去活得太累,一早到晚,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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