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夙家一切尘埃落定,一些旁支不安分地还想浑水摸鱼,趁机捣乱。
夙胤对夙家的一切不甚在意,做得这些只是为了给他的父母报仇,完成他父母信中所说的事。
信中一个字也没有提及他们去了哪,只告诉他在他成亲的时候,就一定会过来看他。
他虽然夺了夙家,但对夙家的旁支并不感冒,只要他们还和以前一样安分守己,他就不会赶尽杀绝!
只是总有几个不长眼的人,在夙胤面前瞎蹦跶。
——旁支依附着主家都非常吃香,商道之中是不可能有前途了。所以旁支都让自己的子弟入朝为官,皇帝也会顾忌夙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威胁他的皇位就没什么。
旁支的人在官场上混的如鱼得水,渐渐地分不清自己的地位,野心滋长妄想着不属于自己的一切。
所以在他们一次又一次对夙胤的刺杀打扰,夙胤一声令下,便绝了他们入朝为官的道路。
等他们幡然醒悟的时候,一切都悔之莫及——
又一年春雨过后,夙家步入正轨,夙胤也有了时间准备和苏筱的成婚礼。
每一个布置礼堂的喜布喜桌,喜纸喜衣都是夙胤一点一点精心安排的。
五月二十八,宜嫁娶。当真就是十里红妆,一直延路到两家门前。
苏筱买的那处小院,闺房内。
她一身嫁衣红妆坐在妆奁前,任由丫鬟婆子在她身上打扮。
从寅时开始,她就被这些人从床上拉起来打扮,几斤重的金簪子玉珠帘一直在头上戴到午时。
苏筱抬手揉了揉酸痛的脖颈,却没有露出不耐。
“小姐。”夙胤安排过来打扮的一个婆子见苏筱不舒服,开口安慰。“你再忍一忍,成亲可是大事,要累就累这一天。”
苏筱听了红唇一笑,没有说话。
她经历这么多的位面,这点疼怎么会忍不了,在她眼里疼只分她想忍和不想忍。
就在插上最后一个金簪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吹锣打鼓的声音。
“来了来了!新郎来接新娘子了!”那婆子拿起绣着并蒂莲的喜帕为苏筱盖上,便扶着她往外走去。
夙胤一身喜服着装在身,一直披散的墨发用白玉冠束着,显得精神奕奕,面上一直没有落下笑容。
他站在进门后的院子里,看着苏筱一步步的走来,由远至近火红的裙摆随步摇曳。
从婆子手中接过苏筱,将她送进轿子里,自己骑着头系红花的宝马向夙家走去。
一路上热闹不停,两边的路人看到比皇室成亲还要盛大的婚礼,纷纷驻足观看。
苏筱掀开一条小缝,却看到了人群后面蓬头垢面的夙风。
当初夙胤并没有对夙风赶尽杀绝,而是让他身无分文的在这里残喘活命。
让一个过惯高高在上生活的人,身无分文举目无亲的活在世上,比杀了他更折磨人。
能对一个生活二十年的人下得了手,你觉得他有多么的冷血无情?
夙胤留他一条命,凭他的本领可以过得很好。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已经傻了,整个人都透着傻气
她买的小院和夙家正好相反,所以这一次是把整个皇城都走了一遍。
等到夙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里面的人络绎不绝,都是过来攀关系的人。
夙胤没心情应付这些宾客,省去中间好多繁琐的礼节,直接进了洞房。
付忠:“”对于这么猴急的主子,他简直就想捂脸走人!
宾客:“”
他们今天算是白来了!
可惜了送出去的礼物,那可都是他们下了血本的宝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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