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能透露半分。
忽听西闲轻声道:“王爷若是来吃喜酒的,还是去前厅吧。”
“喜酒?”赵宗冕笑道,“我来这儿吃什么喜酒。对了美人儿,你怎么不在前面跟人吃酒,跑到这里干什么?”
西闲道:“正要回去了。”
“那你赶紧回去吧,”赵宗冕轻描淡写的,“千万别叫人等急了。”
西闲原本的确是要回去,但是如今这魔王突然驾到,怎能放心留他跟苏霁卿在一起何况还不知道他是几时来的,方才他们说的那些话他都听了多少,只希望他并没有听见,如果听见了,那可真是凶多吉少。
西闲揪着心,面上却还不动声色:“三爷也该回去了,不如请三爷陪着王爷出去吃喜酒。”
毕竟在外头人多,镇北王至少该有些顾忌。
赵宗冕笑道:“怎么着,难道这苏府里还有强盗,会把本王劫财劫色不成,我还得找个贴身侍卫啊,你要走只管走,我跟三公子也好好地叙叙旧。”
两人说话这会儿,苏霁卿已经听出味儿来,他知道西闲在担心自己,正是因为这份感知,突然让他有了直面镇北王的勇气。
苏霁卿转头看向西闲,温声道:“妹妹且去吧。”眼神中带着安抚之意,自然是想让西闲放心。
西闲哪里能放心,赵宗冕表现的越若无其事,她的心跳的就越快,眼中的忧虑再也掩饰不住。
两人目光相对只是瞬间,谁知赵宗冕在旁看的清楚,只听他笑了笑:“真是感人至深,当着本王的面儿,你们这是在眉目传情啊。”
话音刚落,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刹那间,一道白光激射而出。
苏霁卿只觉着眼前一黑,额头剧痛,整个人身不由己地往后跌了出去。
只有林府的一名世交,吏部苏郎中之妻朱夫人同其女苏舒燕来到恭贺。原来苏舒燕跟林西闲年纪相仿,自小相识,感情不同寻常。
林西闲的母亲杨夫人接了朱夫人入内,略说几句后,借故出来外头,悄悄地对儿媳妇于氏道:“人家是一片美意,中午到底要留饭,你去张罗些像样的菜,别太寒酸了。”
于青青嘀咕道:“偏是她们殷勤腿快。您又不是不知道,先前因老太太病了一场,家里的钱都要用完了,传闻朝廷的俸禄又要迟放,下个月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这会儿却又要大摆起来充门面,何苦来着。”
杨夫人道:“行了,人家来了,难道叫空着肚子回去?何况人家也不指着来大吃大喝,只是人家是好意,咱们也要拿出点诚心来,别叫人家觉着咱们不懂礼数就是了。快去吧。”
于氏很不情愿,却也只得扭身去了。
朱夫人倒也知道林家的底细,坚决不肯留下来,杨夫人跟西闲竭力挽留。
于是中午吃了饭,两位夫人在内堂吃茶叙话,林西闲便拉着苏舒燕走了出来,小姐妹们回到林西闲的房内说话。
苏舒燕进了门,见巴掌大的地方,一张老旧掉漆的圆桌子上满满当当放着些做女红的针线等物事。苏舒燕走过去瞧了瞧,见有几样没做完的针织,她挨个看了会儿,道:“你的针线活越发出色了,只是这里的活计未免太多,总不成你还是每天都熬到深更半夜的吧?”
林西闲笑道:“左右也是闲着。”
苏舒燕啧了声,道:“我觉着伯母不至于这样奔命似的催促你做活,只怕还是尊嫂子的意思?”
林西闲笑而不语。
苏舒燕道:“你不用瞒我,我早看明白了,方才吃饭的时候,我瞧着你嫂子的脸色始终不大好,她是不是嗔怪着我们多来了这一趟呢?”
林西闲才忙笑道:“偏偏是你多心。怪道没大看你吃东西,只怕都把劲头放在瞪人上去了。”
苏舒燕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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