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公子。贺正龙大怒,忙回聂府,拦住一仆人,问道:“聂席远这小子,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这仆人见贺正龙怒气冲冲的,以为要责备自家公子,忙辩解道:“公子风雨无阻每日勤修苦练,少与人交流,都要练傻了。有下人看不下去,便劝其稍作休憩,再练不迟,公子却是不理。我等皆知公子虽然时常与将军斗嘴,其实内心深处最为尊敬将军。将军或可前去一劝,令他张弛有度,劳逸结合,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去将那小子给我找来,令他立即前去演武场,老子要好生考校一番,看看他这段时间的修炼成果究竟如何?”贺正龙冷哼一声转身便走,心知这些仆人丫鬟都是依靠聂府而活,整日里小心侍奉,绝不敢说上一声坏话,即使有了过错,也是帮忙掩盖尚嫌不及,再问也是徒劳。
不一时,聂席远便嘴里叼着草茎,一步三摇的来到演武场,先是一礼,而后笑道:“贺伯伯要考校小子什么?不是我说,本公子修炼刻苦,又从不间断,较之学院中那些懵懂童子,不知已是强出多少,何须考校?实属多此一举!”
贺正龙双目一瞪,也懒得与他多费口舌,抬手拿起一柄宝刀,举刀便是劈砍。
聂席远嘿嘿一笑,周身绷紧也不抵抗,任由贺正龙劈砍。不料,贺正龙虽然将那宝刀挥动的呼呼有声,又将其的劈砍得连连后退,却怎么也不能伤其分毫。不一时,聂席远便是衣衫尽碎。只见他精壮的上身,似有白光蒙蒙,好似镀银一般,宝刀每劈砍而至,肌肉稍一抖动,便将那宝刀推至一旁。
“如何?蛟龙变第一境——素甲境,本公子是否已然大成?”聂席远疾退几步,脱离了战斗笑着问道。
“很好!但你也不要太过自得,须知你本就基础牢固,能有今日之成就,也不足为奇。自明日起你来我处,老子开始教你第二境——扛鼎境。”贺正龙将手中宝刀掷向兵器架上,转身便走。
贺正龙到底还是留了个心眼,次日一早便来至聂席远处蹲守,久不见其起床,心中火气渐起,上前踹开房门,却见房中无人,一问仆人皆说不知。贺正龙满腔怒火地回到住处,却见聂席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了,压下怒火,耐心教导一番,令其明日再来。
次日,贺正龙半夜便起,见聂席远早早起来,稍事洗漱一番,便往后院而去。贺正龙尾随而至,见后院假山绿荫皆已不见了,不知何时竟成了一小湖泊,湖中遍植青莲。
聂席远径自来至湖畔,解下小舟,划至湖中,趴卧在小舟之上,由远而近,自上而下,仔细地观察着一株株青莲,将它的形态神韵一一地印在脑海之中,直至闭目长思,宛若眼前,方才作罢。
聂席远修行青莲观想法,已有一年之久,从未敢间断,本以为有了脑中那株青莲作为参考,必然进境神速,不料却始终不见成效。每每跏跌而坐,闭目观想,脑海之中漆黑一片,一物不存,更不必说什么青莲了,但他从未灰心,只道自己不够刻苦,亦或练不得法,是以改变了做法。
脑中青莲太过神异,以其作为参照太高,不如先观普通青莲,及至有成,在不断修改完善不迟。是以聂席远命人将后院稍作收拾,便找了农夫广挖深掘,弄出了一小湖泊,其内遍植青莲,又找来一老花匠每日看护。
此后,每日天还未亮,便起身来至这小湖之上,静观察着晨辉中的青莲。不久之后便见成效。再次跏跌而坐,闭目观想,脑海之中再也不是漆黑一片了,竟然生出了些许光明来,朦朦胧胧的照亮了一方小天地。聂席远自是欣喜若狂,更是不敢间断,每日皆是趴在小木舟上,凝神细观青莲之多姿。
府中仆人丫鬟不知其故,俱是惊奇不已,不知一向豪气盖云天的七尺男儿,因何转了性子独爱青莲。众人时常可见到一个庞然大物,趴在一株弱小的青莲之前,虎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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