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灵株!”玄蛇轻嗅一口香气,只觉通体畅快,伤势似有好转,心中随即很是懊恼,又道:“我居大泽千年怎地会对此一无所知,不然有此灵株相伴大道之伤早已痊愈,何须四百余载!”
“天道骤变,灵气复苏。想必这三株青莲原本也不过是凡俗之物,不知因何吸收了天地之灵气,天长日久才变得如此神异。想来也应是近些年才有的,不然,那能逃得过你的法眼。”聂席远想多知道些辛秘之事,出言便向天道上引。
“一番激战,腹中已是饥肠辘辘,你们先在此处稍待片刻,待我去打些猎物来!”贺正龙忽然瞧见云雾里隐现出一双绿幽幽的眸子,舔了舔嘴角,起身便要离去。
聂席远闻言扭头瞧去,见是甲狼心中欢喜,忙拉住了贺正龙,说道:“这是甲狼,不要伤害于它。我在此一待数月,每日与它斗上几场,功力日渐精进,这甲狼功不可没。”接着又向甲狼喊道:“甲狼,快来此处,我为你介绍个靠山,保你日后横行大泽无人敢欺。”
甲狼闻言呜呜低鸣,小心向前走来,眼睛一转望向几人,目中即惊且惧。
聂席远上前将它拉至玄蛇面前,说道:“这是甲狼,这几株青莲多亏有了它常年的照料,才可生的如此神异,又无丝毫损伤。泽龙前辈当好生照顾提携一番,方不负了它常年之辛苦。”
“我是不会贪图这几株灵株的,你只管放心便是。天道骤变,灵气复苏,奈何此地偏颇灵气着实稀薄,待我伤势好转便去游历一番,寻一名山大川以作安身之处。”玄蛇见甲狼一时望向自己,一时望向青莲,不由心中好笑,接着又向贺正龙说道:“君当努力修行,想来十年时光足够我化成人形了,那时你我再来大泽一战。”
“哈哈,如此甚好!十年之后,中秋之夜,与君相会大泽之上,不论生死,只求一战。”贺正龙哪有不应之理,哈哈大笑说道。
聂席远希望成空,玄蛇谈兴不高,只字不提任何辛秘之事。众人又闲话几句,便各自静坐疗伤,及至天明,虽未痊愈却也大为好转。聂席远归心似箭,催促贺正龙起行。
玄蛇睁开眼睛见天色不早了,稍稍活动了下身躯,震动的大地轰鸣,泥水四溅。见聂席远急于离去,便道:“经此一别,再见已是十年之后了。你二人且坐到我的背上,便由我来将你们送出大泽。”
聂席远大喜连忙爬了上去,见贺正龙似乎犹豫不决,便道:“大丈夫行事,何必拘泥小节,但求直抒胸臆便好。”
玄蛇亦是连连催促,贺正龙这才跳上玄蛇之背。玄蛇身躯一躬一挺顺势腾空而起。尾巴一摇,空气炸裂,于云雾间仿佛真龙一般,如电向前穿行。
聂席远虽然骑过青龙,当然是不死道人劲气所化的,但此时坐于玄蛇脊背之上,却觉分外刺激。伸手向着云雾抓去,却什么也没有抓到。他长啸一声,暗下决心,日后若是修炼有成,一定要去抓一威风凛凛的妖兽,当做坐骑用以代步。
贺正龙亦是神情激荡,眼中闪现着精光,不知心底在想些什么。
不一时,玄蛇便驮着两人来到了大泽边缘,说道:“经过昨天一战,我苦思一夜,方才发现你二人所炼功法属木,与现今世人所练之功法大有不同,似是追求肉身之强健,于炼气一道却是大相径庭。一旦有成定然身胜法宝,进而万法不侵,当属上古一脉之传承。”
“哈哈,是不是上古一脉之传承,我倒是不知。我之法名曰蛟龙变,说起得到经过倒也神奇。三年前,我本是灵丘大营一员战将,一日不知怎地就闯入了幻境之中,有一老道见我天资尚可,便将此法相传。我先是于幻境中修炼十载,每进一境必受雷劫之苦。十载之后,与人交战,力竭而死。醒来之后,我本道只是一梦境而已,不想所学之经文,竟然历历在目,未有一子忘却。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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