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扫到了洞口两侧,正好照在我和大飞身上。此时我和大飞每人双手举着行军锹,脸上的表情因为紧张而显得非常狰狞。这人张大了嘴,刹那间吓得连呼喊都忘了。大飞抢上前去,将行军锹对准了他的脖子,然后低声对他说:“你要是敢出声,我一下子就戳死你!”
那人因为惊吓过度,面孔已经扭曲变形,但是面容却能看清楚。大飞小声对我说:“孙子,你认识这小子吗?”
我摇了摇头。这人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五六岁年纪,长得倒很帅气,只是因为过于害怕,此时脸色惨白,全身不住颤抖。
大飞将他轻轻拉到一边,行军锹仍然抵在他的咽喉上,这人吓得紧了,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时洞中又钻出一个人来,从上向下看去,一个脑袋油光锃亮,随后他站了起来,却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
这老人一边站起身来一边掸着身上的尘土,嘴里抱怨着说道:“这洞口开的太小,还不如一个狗洞大……”
便在这时,他已经看到了我和大飞,以及被大飞抓住的那个人质。
“你、你们是什么人?!”
老人吓得全身发抖,一连向后退了几步,右手颤抖着指着我和大飞说。
“你们又是什么人?”我厉声喝道,“不说实话就做了你们!”
便在这时,洞中又伸出一个脑袋来。大飞抢过人质手中的手电筒向那人照了过去。
“我靠,怎么是你?!”看清那人的面孔后,大飞惊声叫道。
那人挣扎着站起身来,赫然是留在上面的李克。只见他一脸痛苦地说道:“你们也在这里,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们了……”
我放下铁锹,对李克说道:“后面还有没有人了?“
李克摇了摇头说:“没了,我是最后一个……”
“上面出了什么事,这两个家伙是谁?”我边说边指着老头和被大飞抓住的“人质”。
“小孙,你等我喘口气吧。你不知道我遭了多少罪……”李克一边说一边弯下腰,不住地揉着他的右腿。
这时陈佳阳和杨柳儿也跑了过来,一看到李克,陈佳阳惊呼了一声,先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李克说:“你怎么也下来了?那个绳梯是你弄掉的吗?”
李克见到陈佳阳,立即振作了起来,他站直了身子说道:“天地良心,我哪能干这种丧良心的事儿?是那个姓崔的治保主任干的。”
“果然是崔明友!”大飞咬牙切齿地说道。
李克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又弯下腰去。杨柳儿抢上前去问道:“你受伤了?”
“是啊。先是被那个姓崔的在脑袋上打了一拳,可能有点脑震荡。又被这俩货压在身上,把腿压坏了。”
我们几个被他这番话说得稀里糊涂。我见大飞他们把头戴式手电筒全都打开了,于是对大飞说:“咱们的手电筒要保持电力,每次只开一个人的手电筒。你们行把电筒熄了,用我的就行。”
我一边说一边打开了头戴式手电筒,杨柳儿让李克把裤腿拉上去,想给他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伤。李克扭扭捏捏地说:“没事儿,不用麻烦你了。”
杨柳儿厉声说道:“你腿要是骨折了我可不管。”
李克吓了一跳,只好红着脸说:“我伤的地方在膝盖以上,裤腿挽不上去……”
“你把裤子脱了不就得了?”大飞鄙夷地说道。
最后李克还是把裤子褪了下去,我们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脱裤子了。原来李克穿的竟然是一个要害部位画着一个蜘蛛侠的红裤衩。
我们强忍着不笑,甚至把脸都憋红了。杨柳儿给李克检查了一下伤处,确认没有骨折,只是有一些拉伤。李克这才手忙脚乱地把裤子穿上,一边穿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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