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镇问道:“秦副总兵带走了多少人马?”
那士兵颤声说道:“纪字营c杨字营c姜字营三营人马已尽数随同秦副总兵逃出北城,李管带也随着秦副总兵跑了,只是李字营的四百多名兄弟不肯背弃大帅,仍然留在北城不肯逃走”
钟镇点了点头,眼中已有泪光,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秦副总兵本来也不是咱们一路人,他们要走就走罢。只是一下子拉走了差不多两千人马,北城已形同虚设。眼下日军攻击南城,咱们也没有多余的兵力调往北城,这可如何是好?”
庞晋道:“姓秦的想逃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依下官来看,他跑了倒好,免得咱们一天到晚提心吊胆。下官记得小时候,村里有一家姑娘,那叫一个风流,和村里不少男人勾勾搭搭,他爹老子和娘老子担心得要命,白天防晚上防,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结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姑娘竟然和他表哥睡到一块儿去了,还怀了孩子。村里人知道后都想她爹娘还不得上吊寻死啊。你们猜怎么着?她爹老子倒是长出了一口气说:‘他妈的,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来了,以后也能睡个好觉啦!’”
他话音未落,我和钟镇都笑了起来,便是一直在一边装模做样请神的罗因也用手捂住了嘴偷笑。钟镇道:“去你妈的!老庞,你小子现在都是三品官了,还说这些污七八糟的鬼话,也不怕御史知道了参你一本!”
庞晋道:“秦淮这个王八羔子,想从这城里逃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像大姑娘怀孩子,这是难免的事情。咱们日防夜防,弄得自己失魂落魄,还不如让她早点怀上,咱们倒可以放下心来,全力对付rb鬼子!”
我对钟镇说道:“庞大人说得对!秦副总兵这个坏种留在城里,是咱们身边的一个祸患!他离开镇东城,咱们倒解脱了。”
钟镇点了点头说:“你们说的不错。只不过这王八蛋一跑,北城开了一个大口子,这倒是一个麻烦”
庞晋说道:“大帅尽可以放心!下官马上去北城,将留下的士兵拢一拢,北城还是固若金汤!”
钟镇转头看了看城外,只见日军的散兵线已经逼近第一条壕沟。他将牙一咬,对庞晋说道:“好,北城就交给你了。不过南城吃紧,本官不能给你一兵一卒。”
庞晋说道:“这个不劳大帅担心。北城还有李字营四百多兄弟,我手下也有百十号人,用这些人守城足够了。只要大帅在南城守得严实,鬼子就不会来打我的北城!”
我和钟镇目送着庞晋带着两名亲兵一路小跑着离开,这才转过身子向城下望去。只见日军散兵线已经距离壕沟不到五十米,一名日军指挥官拔出军刀,冲着城上一挥。日军士兵一边走一边向步枪内填入子弹,然后同时举枪,向城头瞄准。
我急忙用对讲机说道:“注意,鬼子要开始第一次射击!他们射击之后,距离壕沟大约三十米左右。只要枪声停了,第一条壕沟的兄弟马上用弓箭和火枪对付鬼子!”
我话音方落,只听枪声大作,鬼子的步枪开始对城头进行射击。此时他们距离城墙不到四百米,城头已在鬼子步枪的射程之内。只听“噼噼啪啪”的声音不断,城头各处弹头乱飞,石屑土块四处飞溅。
鬼子枪声刚刚停息,正要向枪内装填子弹之时。只见第一条壕沟中突然冒出了无数人头,弓箭和火枪齐发,鬼子猝不及防,登时躺倒了一大片。
我兴奋的一拳砸到城墙上,口中喊道:“干的漂亮!”
此时鬼子第一道散步线距离壕沟只有二三十米,又全无防备,瞬间便倒下五六百人,第其余的鬼子吓得慌了,有的急忙趴在地上,有的却转身向后逃走。带队的鬼子指挥官挥着指挥刀刚想下达命令,身上却中了不知道多少枪和多少箭,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
壕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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