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大人面前定将张兄功劳如实禀告,不知张兄意下如何?”
张顺道:“一个鞑子罢了,值得耶律兄如此,不过此人既然在鞑子水寨为官,身上必有些许干系,耶律兄何不将此人交给郭大侠,想必郭大侠也不会叫他全身而退了去,再说郭大侠乃是耶律兄的岳丈,你讲前仇旧恨居说与郭大侠明白,想必郭大侠必然会与你做主,兄弟我本来就没有什么真知灼见,这是一点浅见,往耶律兄思量思量。”
耶律齐听完心说好险,我兄妹二人以异族只身置于襄汉要冲之地,本因警言慎行,不可授柄于人,今日得见仇人几乎忘了自己的身份,实在不应该,于是向张顺行了一礼,“张兄一言如醍醐灌顶,小弟受教了。便请诸位义士稍作休息后入城,吕大帅与家岳在城中为诸位接风洗尘。”
张顺抱拳转身离去,却一脚踢在了那巴黎阿扎的肚腹之上,只见他一口浑水吐了出来,悠悠转醒,迷茫中见到一男一女看着自己,慢慢的觉得那个女子十分眼熟,心里一下就紧了起来,“燕妹妹,是你吗?燕妹妹,难道我又做梦了吗?长公主,看来我要辜负你的委托了,对不起。”
耶律燕见他口中“燕妹妹,燕妹妹”地叫个不停,心中恼怒不已,朝他身上踢了几脚,说道:“你这个无耻之徒,为什么阴魂不散,竟然追到襄阳来,口中不干不净的,不怕我杀了你吗”
耶律齐却问道:“你说的长公主可是华筝长公主吗?她托了你何事?你是何时来到襄阳的?”
那巴黎阿扎被耶律燕踢了几脚,到清醒过来了,仔细看了看耶律齐兄妹,问道:“二位可是耶律家贤兄妹么?”他见这二人甚是面熟,只是此刻身在宋营,周围的兵士又对二人恭敬有加,因此出言问道。
“哼,装作不认识我们么?”耶律燕愤恨地说道:“你妹妹害死我父亲,害的我们兄妹流落他乡,我们兄妹现在心中想的便是杀进蒙古王帐,活捉乃马真后和你们苍月部的首领,为我父兄报仇,你还敢装作不认识我们。”
巴黎阿扎一脸迷茫,“我妹妹害死了耶律丞相?我妹妹虽然顽劣,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害死耶律丞相啊?”
“妹妹,公事为重,此时还是请岳父大人为我兄妹做主,我妹婿又是岳父大人的高徒,他也不会忍心看着我的妹妹不开心的。还是问清长公主托他来襄阳何时要紧。”转头问道:“巴黎阿扎,如今我兄妹乃是大宋襄阳守将,与你各为其主,因此不论为公为私,你落在我们手里,总不会有好果子吃,说吧,长公主所托到底何事?”
巴黎阿扎听闻耶律燕已有夫婿,一张脸立刻冷了下来,“长公主所托之事只有见到郭大爷才能说,岂能说与两个降将知晓,先给我来只烤全羊,没有马奶酒,便拿汉人的米酒也凑合,哈哈哈哈,你兄妹这可是有日子没问道马奶酒的味道了吧?”
耶律燕听巴黎阿扎说他们是降将,一张俏脸冷得能滴出水来,那巴黎阿扎却笑嘻嘻的盯着她看个不停。
话说吕文焕吕大帅得知义军已经占领水寨,令城中诸君腾出一些军帐,让义军在城内扎营,为义军的宴席便摆在了这新扎的军营里。
郭靖与吕大帅同坐主位,郭芙与黄蓉c梁长老等人坐在左侧丐帮弟子的位置上,吕大帅的副将王坚与一众将官坐在右侧位置,中间一排的位置上却是以张顺为首的义军,这也显得襄阳主将吕大帅与郭大侠对义军的重视。
席中襄阳官兵c江湖群豪与汉水义军言谈甚欢,刘三郎端着酒杯走到张顺面前,说了声“请”,将杯中酒喝了干净,张顺也干掉了杯中酒,“石兄别来无恙乎?”
刘三郎那日在郭府承认石隐并非真名,不过此时吕文焕在侧,他与其兄吕文德皆是那奸相贾似道的爪牙,与刘整不睦,因此并未出言辩驳,说道:“张兄,昨日青泥河边,与鞑子一场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