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此西域,有邪教派,名邪煞都,为其首者,名大魔王,崇拜邪祟,为祸一方,魔王以降,是为魔君,虽女流辈,恶名更彰,艳若桃李,祸国毁邦,虽居高位,其位也虚,不在魔巢,流毒四方,执牛耳者,为三魔头,魔头之一,号曰屠神,与蒙哥约,共击南朝,愿为鬼伥,魔头之下,尚有爪牙,是为邪灵,具为使者,三三有九,恶名昭彰,还有四方,招降纳叛,网罗宵小,名曰魔卒,鬼窟妖洞,邪魅恶煞,鬼有鬼王,妖有妖尊,邪中之魁,煞服其霸,今此四方,具往东来,首战襄阳。
妾知君急公好义,忠勇为国,守襄阳三十年如一日,以南朝恐惧之兵,阻蒙古铁骑于顿城之下,公才胜蒙哥多矣,然此邪教与蒙哥会盟,蒙古明攻襄阳,邪灵暗杀忠义之士,四方宵小蛊惑恐惧之民,怕死之将,古有武乡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妾知难改吾兄忠义之志,唯独自泣血而已,万望保重。
妾华筝匆匆不知所云,顿笔。
郭靖看完书信,还没来得及说话,大帐内冲进来一名女子,正是郭芙的丫鬟,那丫鬟跪倒在地,哭道:“老爷,夫人,那鞑子俘虏带来的孩子被人强抢了去,老妈子与两位别院的丫鬟姐姐具以被害死,守门的两位兵爷也死在门外,大小姐已经独自骑马去追强人,吩咐婢子来禀告老爷夫人和姑爷知道。”
郭靖问清郭芙追赶的方向,与黄蓉匆匆除了营帐,耶律齐兄妹也转身出了大帐,没想到巴黎阿扎也随后更了过来,耶律燕没好气道:“我等自有自家事情,你却跟来作甚?”
巴黎阿扎嘻嘻一笑,回道:“我看那个汉人小姑娘很是着急,郭大爷听完了也变了脸色,我虽然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不过肯定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啦,燕妹妹不要害怕,就让我巴黎阿扎来替你赶走吃羊的恶狼吧。”
耶律燕见他纠缠不清,索性不去理他,自牵了坐骑与兄长同去帮嫂嫂打架去了。
却说那抢了孩子的强人,在官兵眼皮子底下犯事,虽然没被拿住,却也露了行踪,郭芙循着兵丁的指引纵马追至一个酒馆,酒旗上写着“三碗马骑人”,酒旗下有两个黑袍怪人给巡查的兵丁围在了中央,一名黑袍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孩,这两名黑袍怪人武艺非常高超,又端的心狠手辣,那些围将来的官兵已经被杀得七七八八,眼看两人便要透阵而去,郭芙拔出宝剑,双脚一蹬脚蹬,忽地腾空而起,半空中身体轻扭,手中挽了个剑花,向那怀抱婴孩的黑衣人晗下削去,只要他为了避过这一剑,头向后仰,那么郭芙跟在剑势下撩,削他左肩,他为求自保必然掷出婴孩,郭芙这想的是挺好,可这第一招斜剑上削还没使出,对方迎着长剑来势,顺手一弹,郭芙顿时如遭电噬,身体不由自主直摔了出去,正砸在那酒馆门外的八仙桌上,宝剑也脱手飞了出去,另一个黑袍人不知使得是什么古怪兵器,乃是一条铁链,端头系了个满是锯齿的圆盘,只要将铁链一端系在手臂上,将圆盘飞出去伤人,端的厉害之极,他见郭芙倒地,便将那圆盘掷来要取郭芙首级。
郭芙中招倒地,浑身酸软,宝剑又脱手而出,见那杀人圆盘想自己飞来,只得举起两臂护住脑袋,心道:“杨大哥,我曾断你一臂,今日我两臂齐断,连脑袋也要保不住了,你将来见到我这般连全尸也不得保全,该当不再恨我了吧?”
郭芙正自哀叹之际,一柄寒铁枪头伸到眼前,那圆盘击在枪头上火花四起,却不得向前,郭芙见死里逃生,以为是丈夫到来,转头一看,却是曾经教导自己枪法的老婆婆,那老婆婆虽然身穿布衣,不过此刻持枪而立,威风凛凛,犹如大将军一般,气势上胜过那两名黑袍人多矣。
郭芙一见来了帮手,高兴的喊道:“婆婆,那两个黑贼子抢了我府中的婴儿,咱们将他们拿下了好不好?”说完又觉得浑身来了力气。
婆婆伸出枪柄在郭芙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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