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门不成?可若是如此那老儿何必自尽?
其实这黑袍人的武功比郭芙胜了不止一筹,只是蓦地被这独孤九剑的怪招功得失了方寸,一时难以招架而已,郭芙确实得势不饶人,越女剑的招式如行云流水般倾泻而出,黑袍人反倒只守不攻,在气势上便先输给了郭芙。
那边人厨子和圣因师太对视一眼,见郭芙一人足以缠住一人,各自拿出兵器,准备邀击手持飞盘的黑袍人,人厨子手持一柄精铁打造的火叉,着兵器古往今来为人熟知的只有两人使用过,一时杨家将的烧火丫头杨排风,另一个就是程英的师侄,黄药师的徒孙傻姑,傻姑只会三招叉发,已经让女魔头李莫愁颇为忌惮,而人厨子的火叉叉法却不是桃花岛一脉,乃是传自昆仑山中的一位世外高人。
只见他平举火叉脚下疾走,直刺黑袍人胸口,那黑袍人冷哼一声,手中飞盘激射而出,带着破风声袭向人厨子的胸膛,谁知人厨子也是微微一笑,脚步顿时停下,身体微微一侧,火叉在锁链上一挡,轻轻一绕,将锁链缠在了火叉上,黑袍人面露得色,手腕急抖,人厨子立刻觉到一股大力从锁链上传过来,几乎让他住不住火叉。
那黑袍人正要乘人厨子拿不住兵器时夺他手中火叉,谁知身侧破风声起,原来人厨子和圣因师太分进合击,人厨子拖住了黑袍人的兵器,圣因师太却绕道其身侧偷袭。
黑袍人却不着慌,他左手握着铁索与人厨子相持,右手却来擒拿圣因师太的手腕,圣因师太的峨嵋刺离黑袍人的脖子还有三寸时被他用擒拿术叼住,而且他内力较人厨子和syste都要深厚,一时与两人相持却不落下风,怎知却被刘三郎捡了个空,刘三郎迅速持努上膛发射,瞬间就将一支弩箭射向黑袍人的咽喉,黑袍人情知不妙,要回手来挡箭却被圣因师太反手拿住,弩箭转瞬即至,黑袍人只得努力侧过上身,只是刘三郎何等箭术,又有两大高手从旁挟持,黑袍人虽然侧身,弩箭依然从肩头锁骨射入,黑袍人顿时鲜血四溅,委顿在地,死活不知。
人厨子和圣因师太立刻上前相助郭芙围攻仅剩的一名黑袍人,如今情形倒转,黑袍人成了被围攻的哪一个,虽然武功高于在场任何一人,奈何仍旧落得个束手就擒。
郢州的雨下了整整一夜,天色微亮时雨势方才见小,船码头外的高升客栈里,有些客商已经结算房钱,乘着早时赶路了。这时楼上走下来一个独臂的病汉,但见他破衣烂衫,须发散乱,便如丐帮弟子一般,正是杨过,昨日淋雨大醉,加之心情烦闷,发起了高烧,幸亏他内力精湛,只歇息了一夜便大致好了,只是头疼得厉害,于是打算出了这镇子散散心。
他此刻心情烦闷之极,最不喜人声沸腾,越是清静偏僻越好,因此出了镇子尽挑荒僻小路行走,走得累了,就地坐下歇息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龟儿子,把你老子抓来这里要做什么?”
杨过坐下歇息未久,就听到一个孩童呼救声,这声音听起来不过五六岁,说出来的话又是龟儿子,又是你老子的,倒显得老成无比,杨过一时好奇便循声偷偷潜过去看个究竟。
这时一个中年汉子喝道:“你这小王八蛋,嘴倒不赶紧,被抓了还不老实,你这小畜生自己跑到这荒郊野岭来,这时便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小王八蛋你骂那个?”
杨过听到这句话经不住笑出声来,那时他初出古墓时就用这法儿戏弄过霍都,时隔十几年,竟然又听见一个似乎与自己幼时不相上下的顽劣小童用这法儿戏弄敌人,而且这小童今日处境较之自己当日在大胜关更为险峻,让杨过大为佩服,决定今日如论怎的都要救下这个顽劣小童来。
那中年汉子果然上当,喝道:“我小王八蛋骂的就是你。”一句话说出了口方才回过意来,不由恼羞成怒,喝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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