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道:“也只得如此了,待此间事了,韩大哥可随我同去襄阳,咱们设法打听段皇爷的下落,以他老人家的深厚内力,定能治愈令公子的内伤的。”
众人忙了许久,又大战一场,不禁又累又渴,韩濂忙着生了炉子烧些茶水,韩濂之子也去帮忙。
杨过见那孩子不顾病体初愈跟着韩濂忙来忙去,很是喜欢,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小孩儿却回头道:“你这人为何置我于不孝之地?”
韩濂斥道:“混小子,你可知和你说话的是谁么?怎能胡言乱语。”
杨过笑道:“这却无妨,你且说说我如何之你与不孝之地了”
小孩儿回道:“你既与家父称兄道弟,有叫我小兄弟,岂不是说我与家父同辈了么?这还不是让我置于不孝之地么?”
杨过笑道:“你说的有道理,若是我那季无损小兄弟在这里的话,你们一定很是谈得来。”
韩濂歉意道:“犬子顽劣,杨兄见笑了。”
杨过刚要说话就听郭芙娇喝道:“季无损?你认识季无损?是不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川中来的。”
杨过看了看郭芙,嘴角微微一翘:“哦,我想起来了,你说那个什么季无咎要找他的小兄弟,也是花石林门下弟子,这么说来这个季无损八成就是他的亲弟弟了。”
“还什么八成啊,我说一定是,这下他可不必着急了,你们不知道呢,这小子连日来可都是郁郁寡欢的样子,烦都烦死人了。”郭芙撇着嘴说道,可是明明就是一副很是替季无咎高兴的样子。
杨过和宋濂父子却兴趣索然,杨过淡淡说道:“那乘船顺流南下,到了郢州时生了一场大病,隔日稍稍愈可,心中正自烦闷,于是信步往乡野处转去,凑巧救下了这个孩儿,可是那郢州离他家乡还有千里之遥,非一日能达,只得暂且携他同行。”
“那怎么你只一个人?那孩儿呢?”郭芙急急问道。
“在姑苏慕容府上寄居。”杨过解释道:“我在嘉兴遇到柯老公公,得知你妹子被蒙古人所擒,急着赶来解救,以来怕耽搁了时日,而来兵战凶危,岂能连累他人。”
“还算你有些良心!”郭芙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待蒙古鞑子退却,着他自己去苏州去取其弟便了。”
杨过笑道:“如此也好,省得叨扰了慕容小姐操心此事。”
郭芙听杨过说道慕容小姐,美目斜瞟了他一眼,嘟着嘴不说话了。
杨过转过头去笑着问道:“请问小——小公子尊姓大名啊?”
那小孩儿转身一抱拳,回道:“不敢不敢,学生韩应举有礼!”
众人见他有模似样的学着大人样,具各莞尔。
时值深夜时分,又经历一场大战,几人都觉有些疲累,才要小恬片刻,就听门外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郭芙一惊,慌忙抽出宝剑,杨过只是双目微微睁开,并未动声色,韩濂将韩应举藏在杨过身后,转身来到门后,凑近了门缝向外看去,郭芙举荐站在韩濂身后,倘有变故也好及时应变。
韩濂看了一会儿,突然松了口气,起身拉开门闩,把门打开。郭芙见他举动知道门外是友非敌,也立即还剑入鞘,待屋外人进来,郭芙忽然惊喜地叫道:“杨婆婆,原来你就是那个神奇婆婆啊。”原来来人正是教授她枪法的杨婆婆,郭芙高兴之余这才发现杨婆婆身后还站着一位十岁的小姑娘,样貌清秀可人,十分的招人喜爱,一身皂黑色劲装打扮,手持一杆藤枪,站在那里威风凛凛,说不出的娇俏可爱c英姿飒爽。
“婆婆,这位是?”郭芙知觉这女孩儿十分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婆婆将背上的药篓取下来,吩咐那小姑娘去熬药,把眼睛往屋里转了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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