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源目送这娘两个争争吵吵的走了,这才挎着篮子往自家走去,刚走进院子里,秦海源就听到了有人在屋顶喊自己,“海源,给我递个抹板上来。”
听着说话生,秦海源抬头看了过去,就见司马远正在屋顶上维修烟筒,她急忙的放下篮子,在梯子旁那了一个抹板顺着房檐边支着的梯子一步一步的爬了上去。
当把抹板递给了司马远的时候,秦海源道:“烟筒怎么了,昨天只是反风不好烧不是吗?”
司马远道:“是的,不过我今天闲着找了一个搭炕师父,把炕收拾了一下,顺手也就弄一下烟筒。”
说话间,秦海源已经从梯子上走了下来,然后道:“炕也扒了,那晚上住哪里,还有午饭怎么做啊!”
司马远道:“屋子西边的房山头我搭了一个临时的灶台,饭就在那里做就行,住那里,那不是还有西边的屋子吗?”
秦海源听着他这么说,嘴角微微的抽了抽,心想,这家伙还真是敢说。
这样想着,秦海源拿着野草往新搭的灶台里去。
秦海源在院子里做饭,司马远领着雇佣来的师父屋里屋外房顶上下的忙碌着,村子里的人从村外回来路过司马远的家里时,看到了这样的情景,有的说海源找到了好人家,有的却是冷哼道:“那可说不定,这个叫做司马的男人来历不明,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傍晚来临,司马远看着看着炕已经搭完了,烟筒也修好了,然后对着秦海源道:“海源,把师父的工钱给付了。”
雇佣过来的师父听着司马远让秦海源给自己付工钱有些惊讶,因为这搭炕的师父是村子里的老人,秦海源的事情他当然知道了,可是却没想到这丫头离开了老宋家没几日,到了这个男人家里却管起了财政大权。
秦海源付了工钱,看着搭炕师父道:“晚上留在这里吃晚饭吧!昨天阿远弄的鱼,哑巴叔没有全部拿出去卖,留了些,原本着中午想做了,看着你们干活着急,就没做,这晚上活也做完了,也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你就留下吧!也辛苦了一天。”
听着秦海源的挽留,搭炕的师父笑了笑道:“不用,我家里做饭也带我的了,我这就回去。”说完,搭炕的师父转身就要离开。
秦海源看到这里,急忙的叫住了他道:“康叔,别着急走啊!不留在这吃那我给你拿点鱼回去吧!让我婶子顿了,你好喝酒。”说着,她就走进了房西的灶台旁拎了一个小桶走了过来,递给了搭炕的大叔。
拎着秦海源给的鱼,搭炕的康大叔那是一脸的笑意,对着秦海源那就是一顿神夸。
带道康叔走了以后,司马远也拿起了放在栅栏旁的渔网对着秦海源道:“你在家里做饭吧!我去河边下鱼网,明天还能在弄些鱼。”
秦海源点了点头,看着司马远离开,一个人开始忙碌起来晚饭
就在秦海源做好晚饭,站在门口张望哑巴叔和司马远两个人怎么还不回来的时候,好久不见的二驴从村子外面哼着小曲路过了秦海源的家门前,当看着秦海源站在那里张望的时候,嬉笑着对秦海源道:“哟,在等你男人回家啊!感情还挺好,就是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秦海源看着二驴心里就恨,眯起了眼睛冷冷的道:“关你屁事?”
二驴被秦海源这么呛,一点也没有生气,站在那里呵呵的笑着道:“哟,有男人给你撑腰说话就是冲,我不过好心的给你提个醒,你至于这么不知好歹吗?”
秦海源道:“滚,用不着你假好心,二驴,别站在我跟前碍眼,你以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别以为我这么轻易的就忘了,滚,看你长得那个德行,想要调戏良家妇女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被秦海源这么骂的二驴有些吃不住劲了,生气的道:“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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