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良来着还是胸有成竹,认为自己必定能胜过一个毛丫头,可是没想到这样就输了,坐在那里暗暗恼火,按照约定,只要这局棋自己输了,那玉佩就永远归秦海源所有了。
他从小挥霍惯了,对钱财没什么概念,可是惟独在意这块玉佩,因为这不是只传家|宝,还是母亲的遗物,说什么也不能让它落在别人手里。
他正想着,生怕得罪了他的秦东已经开始给他解围,道:“这局只是开场,重新摆棋,三局两胜!”
秦海源知道叔叔必定会帮着董良,为了让董良输个心服口服也没过多计较,再次把棋摆上,说道:“董兄,请了。”
又是一局开始,董良更加了小心。
虽然他在茶舍里约战时说这一次谁也不准帮忙,但是看他第一局输了,刘齐安和陈伟庭还是忍不住给他支招,而一心为他着想的秦东更是小心照应,生怕他走错一子落得满盘皆输。
可即便是这样,秦海源还是又轻松拿一下一局。
再次得胜的秦海源坐在那里笑得云淡风轻,道:“怎么样,董兄觉得第三局还有必要下么?”
董良暗暗憋气,一局定胜负改成三局两胜,自己的面子都已经丢光了,这女子还这样讥讽。
秦东站在旁边也心中恼火,和侄女一个院子里生活了十几年,怎么从来没听说她的棋术如此高超?偏偏这死丫头这次逃跑回来之后性情大变,得理不饶人,一点亏也不肯吃,在她赢棋的情况下,想让她把玉佩拿出来是不可能的。
虽然这样,他还是努力为董良争取。“小翠,什么输棋赢棋的,不过年轻人间的一句玩笑,快点把玉佩还给二公子,那可是秦尚书的传家|宝,不是你个小丫头能拿来做游戏的。”
这次他尽量把话说得和气,有了上次在司马远面前的教训,他可不想让秦海源当着这么多人顶撞他。
秦海源看也没看他一眼,直视着面前的董良问道:“董兄,你看这事怎么办?”
董良恼恨她口气中的捉弄之意,冷眼道:“能怎么样,按照约定,这玉佩就是你的了。”
秦海源向椅子上倚了倚,从袖中掏出那枚玉佩来把玩着说道:“嗯其实这玉佩我要来也没什么意思,是只按照赌约,董兄确实是输了,如果在输棋的情况下我还把玉佩还给董兄,那岂不是在羞辱董兄!不过么这样不白拿别人的东西,我还是于心难安,所以我决定继续给董兄机会”
董良正冷着脸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样的,这玉佩我还是暂时收着,棋局的赌约也不算完,以后董兄还可以来,可以自己来找我下棋,也可以找别人帮忙,只要你这一方能赢我,这玉佩我便还给董兄,你觉得如何?”
董良眼中一***视着秦海源,道:“丫头,你也太狂妄了,你真以为你是无敌棋圣么,敢夸这么大的海口!”
秦海源淡笑道:“那倒没有,我只是想给董兄找个拿回玉佩的理由而已。”
董良冷笑:“丫头,我看你是还没意识到你这句话的严重性,你要知道你这是在向整个锦州城的棋者挑战!”
“哦,是么?我觉得还好。”
其实秦海源又何尝想这样,可是若是自己再你从前的秦海源一样默默无闻,秦东夫妇肯定会继续欺压自己。
“好,你等着!”
董良拍桌子站起,带着刘安齐和陈伟庭向外就走。
司马远却在后面叫道:“慢着,董兄就这样走了么?”
董良停住脚步回头,道:“司马远又有什么点子?”
“没什么,只是给董兄提个醒而已”
“提醒?”
“秦兄难道忘了,这次棋局的条件是你赢了拿回玉佩,输棋可是要给秦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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