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是骆凤泽,黄福顿时吓得脸煞白,一边拱起来磕头一边说道:“三、三皇子怎么是您?奴才、奴才给三皇子磕头了!”
骆凤泽咬牙道:“哼!你这狗|奴才还算识相,我来问你,你在父皇面前给太子凭证,说是曾经见十皇弟从他的宫里出来过,此事可属实?!”
黄福吓得直哆嗦,道:“属、属实,奴才是看了!”
“胡说!之前我出去打听十皇子下落的时候也曾见到你,那时候你怎么没说你见到过十皇子?!”
黄福被德子质问得一愣神,说道:“可、可你问的又不是我,如果当时你问我我不就说了。”
“你……”德子气得一噎,朝骆凤泽说道:“三皇子,这家伙是在狡辩!”
骆凤泽在黄福面前走来走去,阴沉着脸看他,把黄福吓得直哆嗦。
“你说你看到十皇子了,那么他当时是和谁在一起,从哪边来,向哪边去,你当时又在做什么?”
黄福眼睛叽里咕噜直转,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是从东宫那边来,向、向……皇上寝宫那边去,我、我就是在寝宫前打扫!”
“胡说!”骆凤泽怒喝道:“你在寝宫前看到十弟?为什么寝宫前那么多人,只有你看到十弟,别人却看不到,难道别人都是瞎的不成!”
黄福的冷汗哗哗地向下冒,继续狡辩道:“寝、寝宫前、只有我一个人,别、别人都不在!”
骆骆凤泽恨得一脚踹在他身上,叫道:“叫你胡说!你当我是傻的吗父皇宫门口的太监若敢擅离是要打板子的!他们不在门前还能到哪去!你这奴才胆敢骗我,是不想活了吗!”
黄福被吓得不行,可还是咬着牙死不承认,道:“奴才没有骗三皇子,真、真是这样!”
骆凤泽没想到他会这么顽固,站在那里看了他一会,吩咐身边的太监们:“先把他给我押下去,一定要好好看管,千万别让他跑了!本宫以后会慢慢审问!”
德子等人应了一声,把黄福架起来向后院拖去。
另外一个和黄福被一起抓进来的太监吓得两股战战,跪在地上哀求道:“十皇子,奴才、奴才和作证的事一点关系也没有,您就把奴才给放了吧。”
“放了?”骆凤泽冷笑一声,道:“你觉得可能吗?!”
说着又吩咐其他人,道:“把他也给我关起来,若敢逃走直接打死!”
这个太监也被押下去了。
他抓走黄福感觉已经躲开东宫的人,却不知往车里塞的时候正好有另外一辆马车从巷前经过,车夫看到之后告诉坐在里面的藤晋,道:“老爷,前面好像有人抓人,而且抓人的竟然好像是宫中的太监。”
藤晋也伸头出去看,可是看到的却只有一辆驶走的马车,他便叫人继续向前,直接来到东宫侧面的角门处。
太子被禁足却不是被软禁,他出不去别人还进得来。
藤晋一身便装进到宫里,来到骆允泽的书房拜见,见骆允泽竟然在和一个内侍下棋,说道:“太子真是性情豁达,被禁在府中竟然还能有心情下棋。”
他和骆允泽虽然在表面上不怎么来往,但是私下里他却是骆允泽的亲信,帮且骆允泽出过不少点子。
骆允泽见他来摆手道:“藤公请坐,我这也是苦中作乐,不豁达又能怎样,十弟死在我的宫中,父皇只对我禁足三个月已经格外宽容了。”
“哦,是啊……”
藤晋应了一声说道:“哦,对了,我刚刚来的时候在东宫外不远的巷子里见到有太监在抓人,据我的车夫说被抓的好像也是太监,莫非又有哪个不开眼的奴才得罪太子?”
骆允泽诧异道:“没有啊,我这几天根本没抓什么人……”
想了想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