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梁可演得极好,而卢大石一经认定之后便不再怀疑,所以一直走到京城附近也没发现自己是被骗了。
在距离京城只剩一天路程的时候,晚上投宿时卢大石对董良说道:“刘兄,这次咱们是真快到了,正常的话明天晚上我们就能进城了,我打算明天早上先派个弟兄提前赶回去通知大人,以免大人有事耽搁,不能及时见二位。”
董良连连说道:“好好,麻烦卢兄了,如果不是卢兄一路相送,我们不知道又走到哪儿去了。”
“呵呵,这都是应该的。”
两人说着话,梁可捧了两大坛子酒回来,说道:“能来到晟因京都真是不容易,不如我们喝几杯庆祝一下吧!”
董良也道:“好好,将军交给我们使命即将完成,是该庆祝一下,走,卢兄,我们去喝个痛快。”
说到与董良和梁可喝酒,卢大石有点头疼,自从那次在山中秘营里喝过,这一路上他都没敢再提,因为董良和梁可的酒量实在是太好了,好到喝不醉一样,可是这时候董良和梁可提出来,他又不好拒绝,于是一行人便朝店家要了几个菜,回到房里喝起来。
卢大石和他的带来的这几个人一路上和董良相处得太放心了,完全没想到酒里面会被人下药,喝完之后迷迷糊糊便睡过去了。
药倒了这几个人,董良找到秦海源和莫青雨,让她们和梁可一起在客栈中看着卢大石等人,他自己连夜飞马回京。
即使他们住的地方已经离京城不远,可是董良回到京城的时候也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数月未归,回来他也没有时间先回家看一眼,直接来到三皇子骆凤泽的府上。
现在的骆凤泽已经正式出宫建府,皇上已经正式册封他为靖王,他的府邸也命名为靖王府。
董良回来得还巧,正好骆凤泽在府里。
听说董良到访,骆凤泽喜出望外,样自到府门来接。可是出了府门之后却见董良一身风尘仆仆,不只一身衣服没换,甚至连脸都没来得及洗一把,而且这神情一片焦急。
骆凤泽一阵奇怪,问道:“董良,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董良把马扔给小太监安平,拉着骆凤泽向府里就走,边走边道:“我刚刚才进城,有急事要与三皇子说,快,我们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骆凤泽不知道究竟怎么了,一边和他往里走一边愣眉愣眼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你好像很急的样子,莫非是老师的死真的不正常?”
董良低声说道:“我父亲的死是不正常,但是现在出了比父亲的死更大的事,已经关系到大晟朝的安危了……”
说话间已经来到骆凤泽的书房,骆凤泽把其他人都打发得远远的,又吩咐安平守让,然后问道:“董良你说什么,如此耸人听闻,听得我都直发慌。”
董良说道:“我若说完了,三皇子就不只是慌了,肯定会大吃一惊。”
说着就把发现俞宏和宁国有勾结、私自养兵要和宁国里应外合对付晟国的事说了一遍。
骆凤泽听完呆若木鸡,愣了不知多久才回过神来,说道:“董良你说得都是真的?俞宏他竟然会、竟然会……里通卖国?!”
董良说道:“千真万确,我都已经把事实打听清楚,现在他秘二营的统领卢大石都已经被药倒在京城之外,还有那两个穆兆延的手下也被我们用迷药控制,在距离国境不远的小镇上看押,喏,你看……”
说着他把怀里的穆兆延的书信和令牌拿出来交给骆凤泽,道:“你看,连信物和信件都在我这里,绝对错不了!”
骆凤泽接过董良递过来的东西逐一观看,越看脸色越白,嗫嚅道:“竟然会这样,竟然会这样,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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