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吏役双手恭敬的捧着一根半米长的木棍呈了上来。
清流上前接过交给了杨文清,杨文清拿着那个木棍翻来翻去的看,正确来说是柴火棍才是,乍然看上去只是一根黑色的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柴火棍,可是拿近翻来看,杨文清就忍不住笑了,这柴火棍可不就是证据嘛!连上面淡淡的血腥味都还能闻得到~
半米长的柴火棍,宽大概是成人食指和大拇指成一个圈那么大,一头上面本该是红色血液,因为时间的问题,颜色早已经变成了黑褐色的血渍,中间有三四个清晰可见的手指印,想来应该是当时打人者打人时被溅上来沾到的,时过境迁,保护完好!
杨文清将柴火棍放在公案上,抬首有些怪异的看着已经重新跪下的黎如玉,黎如玉此时低着头,她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可杨文清心里是觉得极其荒谬的,这黎如玉是怎么知道有指纹这种东西?难道她也是个穿的?她在心里狠狠的呸了自己这龌龊的想法:就准你能穿越,人家就不行了?!
不过如果真是同僚的话,那她偏袒偏袒也是无妨的,以后也有个伴好说话了,因此,她问道,“黎如玉,你听本官说一句,你对下联——天王盖地虎?“她也就试一试,如果真是同僚,按理应该会脱口而出这金句——”宝塔镇河妖“。
可惜,黎如玉还是让杨文清失望了,她茫然无措的抬头看着县尊大人,犹豫了一下才道,”大人,民女虽然认识几个字,却是不多的,不懂对对子。。。“
周来财:。。。(杨大人,你这是在办案呀!办案呀!)
沈主簿:。。。(好上联!)
清流:。。。(哎哟我的公子哟,您要对对子也等下了衙呀!)
别说是他们,那些个吏役和堂上跪着的黎祥和罗五凤,就连栏外的老百姓都有些蒙的,这不是在查看证物嘛?怎么看了一下柴火棍就变成对对子了?蒙呀!
杨文清反应过来,尴尬的一咳,她好像有些失礼了,顿时义正言辞的对着黎如玉道,”黎如玉,你既然说这个是证物,那你说说是什么证物好了。“
黎如玉神情一顿,她犹犹豫豫地道,”大人,这个c这个是指纹印,至于验证的法子民女c民女。。。“她脸上有些发白,显然她只知道这个是证物,却是不知道怎么用的。
旁边的黎祥听到,顿时心中一喜,他刚才看见了这个顿时就想起来了丢失的记忆,正想着还不知道要怎么胡扯过去呢,此时看来,黎如玉却是虚张声势了,他虽是这样想,脸上却是不显山不露水,他诚恳道,”大人,黎如玉是小民的侄女,虽然如今她将小民告上了公堂,可小民身为长辈,自是不能怪罪的,她也是年幼无知,这柴火棍的事情小民愿意一力承担。。。“
”大人c大人。。。“黎如玉脸色发白的看着堂上高座的县尊大人,她丝毫找不到语言来反驳黎祥说出来的话,她一时有些暗恨,当初自己为什么不上去问个明白。。。
杨文清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黎如玉居然松了口气,她沉默不语,食指勾着敲击着公案台面,一声声清脆的声音传遍了公堂,彷佛带着安抚,就连门栏外已经骚动不已的围观百姓也静了下来。
周来财一时也摸不清杨文清的意思,他直直的看着杨文清,就这一段看下来,从受理审案到取证拿人,周来财知道,杨文清是打算维护黎如玉这个民女的,可是现在沉寂下来又是因为什么?
沈主簿也想不明白呀!他看了看那个民女,又看了看杨文清,他还等着那句下联呢!怎么就不说了呢!
半晌,杨文清收回了手,对身边的清流道,”去,在围观的百姓中选十人上来,不分男女,只需要当场做一个游戏就好,记得要自愿。“杨文清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是能够让满堂的人和围观的老百姓听见,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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