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干爹干娘就是最好的选择,他们值得她信任。
可看干娘的神色,解决方案肯定是有的,但若是此时她回答不上,干娘不会对她失望,但她会袖手旁观。
杨文清心里叹气无数,真真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她求救的看向赵老伯,哪知赵大娘哼了一声,本来欲言又止的赵老伯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悠悠背过身去。
然后她又看向背着身子被定住的清流,很滑稽的动作,杨文清却笑不出来,可她心里却还心思活络的想着,她上岸也有一会了,清流这动作摆得也不知道累不累,不是内力好嘛?怎么不自己冲击穴道?
这时的杨文清,如同一根浮木漂浮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迫切的寻求可以靠岸之处,继而落地生根,发芽成长,可若是不清楚自己的方向在哪里,那多说了也无用。
赵大娘知道自己这样很残忍,但她既然投身了这个官场,官场一向吃人不吐骨头,并还得让你感激三分,若是不早早的令她认清楚这个现状,将来苦的还是她的本身,所以她也静默的不说话,冷眼旁观。
”你这又是何必呢?好不容易有个心心念念的女儿,你这是要折磨她呀,老伴。。。”赵老伯叹了一气,目光带着怜惜的看着孤零零坐在荷塘边那道纤细的身影,月色打在那白皙的侧脸上,明明俊秀无比,却又带着无限的茫然,令人感觉不到一丝的生气。
赵大娘笑了笑,一句话就镇住了赵老伯。
她道,“你当年是如何隐居山林的?”
“这。。这事情就别提了,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赵老伯眼中闪动着浓浓的悲伤,快速的转移了话题,“清儿刚在水中上来,若是没将这事情说清楚,依你的脾气肯定不会令她回房的,我得回去拿点玉清丹来,她身子单薄,若是着凉了就不好了。。。”说着,他不等赵大娘说话就快步的离开了,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杨文清就这样一直呆呆茫然的坐于荷塘边地上,思绪不知何时已经乱成一团团糟乱的麻线,时间悄然流逝,随着五更天的更声响起,有节奏的一慢四快,咚——咚!咚!咚!咚!
那句耳熟能详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也传入耳膜,与此同时,湖面上突然起了一阵怪风吹向杨文清,怪风带起了冰凉的湖水打在杨文清脸上,茫然的她快速回神,甩手擦了一把脸上凉凉的湖水,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更为浓郁的荷香。
赵大娘一直在不远处看着,借着明媚的月色,她清晰的看见那侧脸神色变幻,由无神变有神,那是一股气,如同春天万物开展,浓浓的生机勃勃,她知道,这小丫头估计想通了,原本略沉的脚步也轻松了不少,她行至跟前,居高临下,“清儿,你可是想通了?”
杨文清拍了拍沾了灰尘的披风站了起来,一眼就看见清流正打着哈欠,如同刚刚睡醒一般,她笑着移开了视线,亲密的牵着赵大娘的手,不答反道,“清流这小家伙,想是也困了,这样一直摆着也不是个办法,大娘就将这穴道给解了呗?”
她语气之轻松,完全没有一丝禁锢,赵大娘很是欣慰的点头,看情况是想通了,遂也不急着问,回身解开了清流身上的穴道,“小清流,可算是累着了吧,明儿大娘可得给你做顿好吃的补补。”
清流乍然被解开穴道,自是不防,还好杨文清早早伸出手去扶了,不然估计得摔个大马哈。
“公子。。。“清流捶着发酸的腿脚,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闪动着委屈的泪花,千般言语,尽在不言之中。
杨文清自然知道他要说什么,但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安抚了清流几句,令他先行回去歇着,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但清流说什么也不肯,就要近前跟着,患得患失一般,使劲的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发出声音来。
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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