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伯一想也是,在山里你能无法无天,但在女儿这,你总不能不顾我面子吧?!
遂道,”那日我听清儿说,太康来信了,下个月初二是杨老太君的七十整寿,因清儿不在遂决定不大办了,只请亲朋间过门坐坐也就过了,我就想,亲朋二字,咱们在清儿这不也占了个亲字吗?你说是不是?”
“嗯嗯,老伴你的意思是咱们去太康给杨老太君贺寿?这倒是个法子,寿诞之日,总不能给来客脸色吧。”赵大娘语带双关,黑暗中一双眼睛升起了浓浓的笑意,同时,一丝危险快速在眼眸中一闪而过,可惜,赵老伯陷在被老妻特意营造的氛围中,丝毫不察。
“你也觉得是好法子是吧?正好咱们带了千年紫参出来,这送上一株,面子也是足足的了。”赵老伯高兴的笑着,提出送参当贺礼的想法。
”法子依你,但是你现在下床靠墙根站着,到天亮吧。“赵大娘笑得更亲切了,拉着被子就将自己老伴踢下了床,转过身子,蒙头就睡。
赵老伯真是被踢懵了,等回神过来想要辩解,那床上又传出凉凉的声音,”上次清净还是四年前的时候了。。。“
这句话的意思,身为妻奴的赵老伯非常懂——他们常年生活在山中,又只有两个人,平常天天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可每次惹恼了老妻,他老妻直接就不和他说话了。
刚开始只是一天c然后七天。。。特别是四年前,因为戒酒之事自己常常忍不住又偷喝了两口,之后被发现了,那可是整整一个月都没搭理过他,他天天跟在她尾巴后边自说自话,伏低做小,可想而知那段时日的日子多苦闷,这往事若是在重演一遍,赵老伯觉得自己的老心脏估计得受不了了。
哑口无言了,乖乖的靠墙根罚站去了。
第二日早膳的饭桌上,气氛比不得往日的轻活,还多了几分的怪异。
杨文清是最后一个上桌的,她来的时候赵干爹夫妇和清流c小睿儿已经早早上了桌,看见她过来,除了清流和她打了声招呼,其他人彷佛都对她视而不见。
小睿儿不理她,她明白,昨夜虽然打晕他的是赵干爹,但没她的默认赵干爹又岂会出此下策,何况这小娃一身白皮,身娇肉贵,一看就不知道是哪家府里跑出来的小公子,早上有点起床气那是一定的,看那迷糊的双眼,估计还没睡醒呢。
可赵干爹干娘不理她,却是奇怪了,她可没招惹他们呀?
昨夜睡前在荷塘边上不都好好的嘛?
杨文清在清流的对面空位坐下做着“怎么回事”的口型,喝了口豆浆,对面的小睿儿因为她坐在了那方,抬眼看了她一下,扭头小哼一声低头又继续喝着热乎乎的豆浆,腮帮子鼓鼓的显然在生气呢,杨文清嘴角抽了抽,干笑一声,她能说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嘛?
清流耸肩,一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样子,嘴里叼着切块的油条,一手端着豆浆,一手夹着桌上的小菜,上下忙乎个不停还能抽出时间对着左右隔开来坐的赵老夫妇呶呶嘴,意思是自己看呗。
杨文清目光只是两边一看就知道问题是出自赵干爹干娘身上,之前吃饭两个人还秤不离砣,这不过一晚上过去,左右两边泾渭分明,看他们神色轻松之余又互不理睬,杨文清心里打寒,颤了一下,觉得没胆子问,遂也低着头默默的用着膳,原以为不出声就没事了,可火还是烧到她尾巴上了。
“清儿,昨夜回去,我和你干爹商量过了,一会你给我们准备车,我们去太康给杨老太君贺寿去。”赵干娘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可这其中的酸味却是浓郁于厅堂。
杨文清目光询问的看向赵干爹,对方回了她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她就知道,原来问题竟是出在这里,可他不是答应帮忙转告嘛?杨文清转而再疑惑看过去,赵干爹早已不在看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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