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然后重新坐回了他刚开始的位置。
右侧的扶手之前已经坏掉了,魔皇却好像没有察觉。
他就那样无声无息的坐在那里,好像在等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等。
这样怪异又僵硬的场面,一直持续到了沈云辞和燕归过来串门。
两人刚从城中夜市逛了一圈回来,本想来看看魔皇的情况,结果刚一进来就被浓烈的血腥气和骇人场景给吓了一跳。
燕归下意识去看沈云辞。
在魔皇如此奇怪的状态之下,沈云辞都没敢说话,只是用力摇头表示自己也什么都不清楚。
直到现在,魔皇才算是有了神情与动作。但他的的目光依旧像是飘在很远的地方,声音亦显得有些虚弱:“你们去看看那个人,若是死了便随便找个地方烧了,若是没死”
话说到此处,魔皇停顿了很久。
而后更像是对他自己说的一样,闭眼亲身着:“那便随他去吧,你我之间,生死两清。”
燕归快一步走到血泊中的那人身边,只见那血肉模糊c白骨可见的模样,再看一眼被丢弃一旁的诛魔鞭,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没死,但也就差最后一点了。”就连沈云辞看过之后,也难免震惊,“这是被诛魔鞭打了多少啊。”
曾经被诛魔鞭抽过一次,就记了好长时间的沈云辞,看着血泊中躺着的这个人,都觉得自己仿佛浑身上下,连带着魂魄深处都在隐隐作痛。
“那怎么办?救还是不救啊?”燕归小声问,他感觉自己怎么老是遇上这么些复杂的情况。
沈云辞像是被影响了,也压低了声音:“当然要救,你不了解我父亲,他若是要人死的话,自己早就动手了,怎么会留到现在连看都不敢看。非要等我们来判别生死,一看就有问题,等等”
“呃,我好像也知道了。”燕归这次没等沈云辞来捂他嘴,自己先噤声了。
沈云辞现在也开始觉得头疼了,他长长叹了一口气:“算了别说了,现在救人要紧,再耽搁下去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最后沈云辞认真思考了一下,他决定把龙垣放在自己宫中的偏殿养伤。
也幸亏龙垣的来历并非旁人可比,他从最危急的状况下缓过来之后,便以一种超越常人认知极限的速度在恢复。
当然沈云辞既然决定了要救他,那也几乎下了血本的。光是燕归偶尔撇一眼,看到的药材和补品单子上的落款价格,都只有咂舌的份儿。
只是龙垣醒来之后,就一直没说过话。
倒不是说他难相处,在燕归顺手帮忙送东西过去的时候,龙垣也会点头微笑表示感谢。甚至有时候他还会跟沈云辞一起下盘棋c品个茶什么的。
但他就是不说话。
而另外一边,魔皇也没有主动提起过这个人。大家仿佛都很有默契的集体失忆,忘记了龙垣当初是以怎样一种状态从魔皇寝宫里救出来的。
后来的某一天,龙垣突然从养伤的偏殿中消失了。
干干净净的什么痕迹都没留下,仿佛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沈云辞发现这事之后,更加好奇了。本来就因为龙垣一直不肯开口,沈云辞原先想问的事情一件也没能问到,被搞得好奇心爆炸。
至于,燕归也有同样的感受。
于是两个人一拍即合,硬是想办法把龙垣的踪迹找出来了。
其实要说起来,龙垣也并没有刻意隐藏行踪,毕竟他去的地方,这座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城北的醴泉盛产美酒,而这美酒并非酿造,只要到了特定的年份,醴泉平日里的泉水便会如同果实成熟那样,涌出香溢十里的美酒。
据说每逢那时候,就算只是在城内行走,也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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