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公孙砚打断:“回府!”
莫胥白扯了扯嘴:“随你。”
小童楼刚要入‘门’禀报,谁知神邪挥了挥手,让他先下去。
回到将军府的公孙砚沉着脸遣退众人:有间茶楼。公孙砚眯了眯眼,冷哼一声。
“我听说皇帝的寿辰将近,看来那先生提醒得不错。宣于南城似乎……准备了一份大礼啊。”莫胥白笑了笑看着公孙砚。
扇御也赞同莫胥白的话,此等大好的机会,想来那宣于南城定有所行动。
“对了,砚,我记得你从不管姑娘家家的事,怎么今日瞧见阿菀青去了有间茶楼,你如此着急?”莫胥白一脸八卦挑眉的看着公孙砚,而公孙砚则是敛眉瞪了他一眼。
“主子,江南一带传来书。说是丞相养子于鹤栎在那一处占地为王,欺压百姓。当地知府几次出,全都被丞相压了下来。而后百姓只好作罢,前日里新任的知府再次书,呈到主子这来了。这……”
莫胥白摇着折扇:“那于鹤栎虽说是丞相养子,但好歹也是丞相府的。当地的知府自然不敢造次,而且丞相和三皇子宣于南城同出一气,朝廷是自然是没人敢说。今日……”
“将军”莫胥白的话还没说完,硬生生的被前来禀报的奴仆打断。
“将军,宫里传来消息。说让您进宫一趟。”
公孙砚点头,示意他先下去。随后起身,看着莫胥白:“想必那宣于南城同于锦此时正在殿内,想来你也闲着无事,随我去一趟。”
“……”莫胥白‘抽’了‘抽’嘴,丫的,这公孙砚摆明了是为了找他的麻烦。嫌皇对平阳府还抵防的不够吗?
可恶。
与此同时,小柔急匆匆的往阙优阁跑。阿菀青正想着如何溜出府内再见到有间茶楼里的那个人。昨日要不是她睡糊涂了,她怎么能错过一场好戏呢?阿菀青还记得,那是一双水蓝‘色’的眼睛。她还没见过这种颜‘色’的眸子呢!阿菀青狂拍脸颊,一阵懊恼:怎么当时睡过去了呢?
“公主,公主……”
阿菀青听见小柔在叫她,又瞧见她气喘吁吁的跑来。连忙问道:“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不好了!公主。将军被陛下叫去了……”
阿菀青立马倒了杯水给她:“别急,说清楚。好端端的父皇怎么会叫他去。”而且这也没到回宫的日子啊。
“小柔听说丞相的养子在江南一带为非作歹,那些地方官都那它没办法。只好书给陛下,可是途都被丞相拦截下来了。这不,又书到将军府了,然后将军被陛下喊走了。”小柔一口气将事情的起因经过说了个大概。
阿菀青满脸愤慨:“好啊,这个于锦。枉费父皇对他这么看重,竟然纵容自己的养子为非作歹。看本公主不去教训教训他。”
“诶!”小柔见着公主要往外面走,连忙追去问道:“公主这是要去哪啊?”
“去皇宫!”
“啊?”小柔疑‘惑’:“难道我们不应该叫马车吗?”
“小柔,你还记得我们在皇宫的时候每次偷偷溜出来,用的是马车吗?”
“当然是……”小柔又惊又喜,反问阿菀青:“公主,难道我们真的要用那个进去吗?您贵为金枝‘玉’叶,现在又是将军夫人。若您有个什么闪失,那小柔也不活了。”小柔一脸委屈的拉着阿菀青的衣袂。阿菀青无奈抚额:“傻丫头,说什么呢?本公主我可是大富大贵之人,怎么可能会出事?好了,我们快点走了,不然有人要被欺负了。”
而此时的御书房内,一股尴尬的气氛的升起。于锦冷冷地瞧了一眼莫胥白,讽刺道:“小侯爷近日也闲着,竟然也同将军一同来了。”
“丞相真会说笑,我只是替家父进京来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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