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跟我来吧。”戴长乐一路小跑,就来到路边的一个卖小吃的摊位,对一对中年男女说道:“娘,我带这两位朋友去斗鸡场一趟。”
那中年女子看了刘病已二人一眼,道:“好吧。你们去玩吧。不过要记得早点回来。”
“好咧!”戴长乐应了,便领着刘病已二人直奔斗鸡场而去。一路走一路盘问:“你们家住哪儿啊?我平时怎么没有见过你们?”
“我们住在宫里。你怎么会认识我们的呢!这一位是我哥,叫张彭祖。他叔叔是负责典卫京师的右将军。我叫刘病已。”刘病已边走边答道。
戴长乐一听说张彭祖的叔叔竟然是右将军,可佩服了,巴结道:“张兄若不嫌弃,就让我给你们当当跑腿的吧。我爹娘老要我接他们的班,到街上摆摊子,这哪是男子汉该做的事啊!烦都炳死了。”
刘病已笑道:“那依你说,这男子汉又该当如何?”
“这男子汉生下来就应当顶天立地,为朝廷建功立业。”戴长乐拍着自己的胸膛说道。
“戴兄弟,你今年多大了?就想着要为朝廷建功立业的了?”张彭祖讥笑道。
“张兄不必笑我,我今年都十三岁了。霍去病将军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也都在军中效力的了。他十七岁的时候就被汉武帝任命为骠姚校尉,随卫将军击匈奴于漠南,与轻勇骑八百直弃大军数百里赴利,斩捕首虏过当,其中包括相国等重要官员,并且俘虏了单于的叔父罗姑比,勇冠全军,以一千六百户受封冠军侯了。算一算,我离十七岁也就四年了,可我还在这儿蹉跎岁月!”戴长乐感叹道。
“哟,想不到戴兄还有如此雄心壮志!佩服!”刘病已没想到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也竟然有如此雄心壮志。
“就你这身材,能上阵杀敌吗?”张彭祖看了一眼戴长乐,脸上明显的露出怀疑的表情,“你有何本事,露两手给我们开开眼界吧!”
“怎么?你瞧不起我?你看好了,我现在就露一手给你们瞧瞧。”戴长乐一听,马上就掏出弹弓,捡起一粒石子对准一只飞过的麻雀,只听到弓响过后,那麻雀竟然惨叫一声就掉落下来。
“好弓法!兄台既然有此本事,何不去军中效力?”刘病已道。
“我爹爹也就我一个儿子,他不让啊。他就想让我做生意来着。”戴长乐摇摇头,一脸的无奈。
刘病已与张彭祖听了,都忍不住笑了。正在这时,前方街道一阵锣鼓喧天,有人在舞狮舞龙c有人高跷旱船;还有的人跳起了欢快的舞蹈,街道旁边的商铺则点燃了鞭炮。那气氛,简直比过年还要热闹。
“走,我们快去看热闹去。”张彭祖领着他们二个就走了上去,挤进热闹的人群中,却看到十来个衣衫褴褛的人,在一个头发须白的老者的带领下,向街道两旁的人致谢。那老者身上的衣服,比其它的人更要破烂,补丁叠着补丁了,有的地方还露出缝隙来,就象是流放到关外的人历尽了千辛万苦之后到达目的地一样。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人们这么欢迎他们?刘病已很是好奇。这时,人群中有人欢呼起来:“苏将军!苏将军!欢迎苏将军归来!”
刘病已好奇地问一个旁边的一个小吏,“叔叔,这苏将军是谁啊?”
那小吏瞟了刘病已一眼,道:“走在前面的那个就是中郎将苏武苏将军,以前出使匈奴被扣了十多年,一直不肯投降,直到今天才回国来。”
刘病已几个一听,顿时对那个衣衫褴褛的苏武肃然起敬。
苏武跟着欢迎的人群慢慢走远了,刘病已还站在那儿发呆。
“人都走远了,你还在发什么呆啊?你不去看斗鸡了啊?”张彭祖拉了刘病已一把。
“哦,走吧。”
两个人跟着戴长乐穿过二条大街,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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