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那宦者一听,就来气了。我没供你出来,你还在一边说这风凉话的。
暴室啬夫一听,立刻就软了下来,一看四下里无人,便道:“我说兄弟你啊,干嘛那么实在?一报就报这么大个数出来,你就不能少报点吗?”
“你当人家都是傻子啊?报少了,人家会相信吗?”
“交出五万铢,我看着都心疼。都是刘病已那小子。那天我都提防着他的了,把他们都赶走了,谁知道还是出事了。”暴室啬夫懊恼地说道。
“如今,我不能再在暴室干了。张大人让我在掖庭打杂。”那宦者道。“说什么打杂,不就是服侍刘病已他们吗?他奶奶的,坏了老子的好事,还要叫老子去服侍他!”一提到刘病已,这宦者肚子里就窝了一肚子的火。
“这不是好事吗?你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报我们的一箭之仇啊!”暴室啬夫阴森森地笑着提醒道。
“怎么报?”那宦者一听,顿时一脸疑惑地望着暴室啬夫。
“我说你啊,怎么这么傻得可爱。怪不得被人抓住。过来,我告诉你。”暴室啬夫在那宦者耳朵边嘀咕了一阵,那宦者顿时脸色都变了。“这样做,不太好吧?那可是折人阳寿的事。”
“傻子,那样做人不知鬼不觉的。就算发现了,也查不到你头上来。你怕啥?难道你忘了你受的这二十大板是谁赐的?”暴室啬夫一声冷笑。
“唉哟!”一提到这二十大板,那宦者又疼得叫出声来,他摸到摸受伤的屁股,咬了咬牙,“好,这事我干了!别人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张贺在教完《诗经》首篇《关雎》之后,便开始午间休息去了。两个小孩子便开始复习起来。刘病已记性好,学得也快。一下子就学会了,闲来无聊,便大笔一挥,将前面的二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改成了“关关雎鸠,在湖泥鳅。左右游游,哧溜哧溜。”然后还拉张彭祖来看自己改的诗。张彭祖一看,顿时觉得很是有趣,哈哈大笑,也加到前面大声朗诵起来。
张贺正在午休,被张彭祖这擅改的诗给吵醒。“胡闹,瞎胡闹!”他起床来抄起竹笤就要揍张彭祖。“谁让你这么读的?”
张彭祖一看满脸怒气的张贺,傻了,指了一下刘病已。
张贺一看是刘病已闯下的祸,便又改了语气,“原来是你这小子啊,我吩咐你背诵,你都背得了?”
“伯父,《关雎》一诗,我背得了。”刘病已一见自己闯祸了,低头说道。
“好,那你背来听听。你要是背不出来,这顿打可是免不了的。”张贺放下了手中扬起的竹笤。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刘病已朗朗背来,一字不差。
“嗯。孔子论《诗》,一般都是以《关雎》为始。此纲纪之首,王教之端也。你不但要知其义,还要会其意。”张贺教导说,“刚背会还是不行的。只有真正领会了其精髓”
刘病已笑道:“伯父已经讲过多次的了。侄儿都记住了。君子择偶,应该就像雎鸠这种水鸟一样,相互用情专一。就算是雌雄结伴同游,也应不亲昵,真挚而有区别。而女子也应言语安静c举止端庄c品性贞洁。这样贞德高贵的女子,才堪配圣王君子。”
“好,好。你能记住就好。不过,光只是记住,还是不行的,还应该做到。言与行的合一,才是真正的君子。”张贺点头道。
“伯父的教诲,我记下了。我渴了,想喝水。”刘病已说完,便去水坛子里倒凉开水。一摇,坛子里没有水了。
张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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