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广汉泡了一杯浓茶,端了上来。许广汉接了过来,一边喝一边聊,一对室友竟然成了忘年交。
掖庭宫刘病已的住所突然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张美姣身着一身红色的用齐地冰丸制作的留仙裙,纤纤的勾勒出腰身,一张苹果似的脸上荡漾着笑意,虽然眉眼虽还带着稚气,却已是如画的模样。头顶上梳着一个高髻,一看就让人知道她的出身的高贵。因为在汉朝,梳一个高髻是宫廷嫔妃c官宦小姐的喜好。两个年刚及笄c身穿鹅黄衫子的丫鬟在一旁垂手站立着,看着自己的主子与刘病已及哥哥张彭祖玩瞎子摸人的游戏。这时,轮到刘病已扮演瞎子的了。张美姣把一块黑色绸缎做成的眼罩,交给了刘病已,并且亲手帮他蒙上,然后一个丫鬟便开始数数,大家顿时就在屋子里跑开了。当丫鬟数到十的时候,大伙儿都停了下来,不再移动。“好,我来捉你们了,你们都不准移动了!”刘病已伸出双手,在房间里开始了他的摸索行动。
这时,门忽然打开了,一位身着碧绿的翠烟衫,下穿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大约十二岁左右的小女孩走了进来。随着她的走近,四周都散发着一种幽香,令人闻着便觉得十分舒坦。她的头上梳了一个当下最流行的锥髻。锥髻这种发式主要用于普通妇女家居,是妇女贤淑c勤劳的象征。她身上的打扮一切只是那么自然,脸上并不那么倾城,不过但凡看上一眼,便令人忘不了,忘不了这佳人如月。她的到来,打破了屋子里原有的宁静,门口的动静一下子就被刘病已捕捉到了,“哼,你们别想跑!”
他闻声而动,一个箭步就上去抱住了来人,口里还嚷嚷着:“呵呵,我终于捉到你了!”
众人一看,顿时哄堂大笑。来人羞愧不已,一个巴掌就拍在了刘病已脸上,“卑鄙无耻!”原来她就是许广汉的女儿许平君。今天刚来父亲这儿玩,没想到一进来就被刘病已抱了个正着,她已是有未婚夫的人了,父亲早就把她许给欧侯氏家族的男子。这男女授受不亲的,如今却莫名其妙地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在怀里,岂能让她不羞愤?
刘病已无端挨了一巴掌,脸上顿时留下红红的五道手指印,又挨了一顿骂,听声音不是姣妹妹,连忙摘下自己的眼罩。看到是一个陌生的美女,也是惊呆了,一下子不知所措,竟然忘记了分辩。情知自己有错在先,脸上顿时火辣辣的,连看都不敢再多看一眼。
“你这个人怎么不讲道理?动手就打人,你是什么人?”张美姣见刘病已受人欺负,顿时上来打抱不平了。谁敢欺负她的病已哥哥,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要知道,她可是爹爹张安世的掌上明珠。就是朝中大臣见了她,也得礼让三分的。
“嗯?是谁不讲理了?一个大男人,一言不合就上来抱人家,讲的是哪门子礼?”许平君不认识刘病已,更不识得什么右将军家的掌上明珠,她只识得一个礼字。如今见明明是对方错了,还要仗势欺人,不免心生气愤。
“哟!想不到还是个刺儿头。就算你是根刺,我也要把你这刺给拔了!”张美姣没想到这女子竟然敢顶撞自己,就要下令丫鬟们上去教训她一番。
刘病已一看,连忙出来打圆场,“算了,算了。姣妹,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病已哥,你怎么还帮着别人说话的呢?你看她把你给打得脸都红了。”张美姣很是心疼刘病已。她跟刘病已在一起玩得多了,也听哥哥张彭祖说过不少关于刘病已的事迹,对他的学识也很是钦佩的。
“没事。我们先问问她是什么来历再说。”刘病已说完,便问许平君,“你是什么人?怎么闯进我的房间里来了?”刘病已见她长得不错,顿时起了一股怜香惜玉之心,剩下的那半句“你为何要打我”没有再说。
“这是你的房间吗?这明明就是我爹爹的房间。”许平君见对方有好几个人,其中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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