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那人不会过去?”
开车送宁臻朝片场的时候, 季清让特别不放心,问来问去三句不离其一,终究还是把中心句问了出来。
昨天晚上收到信息的时候,他脑补了一切可能, 差点吓得头都掉了。
不过还好,等到他到达酒店,剧组的人都在。
宁臻也在。
牧择尘已经走了。
“不知道。”宁臻老实地回答。
牧择尘今天会不会来片场, 应该去问他的助理。谁也不知道那人在想什么, 就像是昨天晚上的开机宴, 谁也没料到他会过来。
余光瞥见他拧紧了眉头, 一脸沉重, 宁臻探身去, 若有若无地用手指拨弄他袖口的扣子:“反正你今天没课,要不然就陪陪我呗, 中午还能一起吃饭。”
他心道:其实也不是没课
但为了避免牧择尘又跑出来堵她, 季清让特地和别的老师换了一下班。
“嗯,反正就一个早上。”
宁臻帮腔:“是啊, 就一个早上。”
今天把aple送去拍戏,自己就能功成身退了。
再说了, 李念反正会一直在现场, 给缅因猫喂食什么的, 交给小助理就行。
正想着, 后座上传来了一声软糯的喵叫声。
宁臻回头, 便看到李念腿上躺着一只大猫, 正舒服地任小助理撸肚子。
她不禁一笑:“那今天就麻烦念念了。”
“老板太客气了。”李念继续顺毛,感觉心情特别舒畅的样子,“我都还没去看过人家现场拍戏,以前都是跑采访,很少有机会去片场。”
嘿嘿,今天也算是满足自己的一点小私心。
到达了片场,将车停放好,便有人领着走向今天拍摄的地点。
宁臻怀里抱着aple,一进片场便被许多女孩子围住了。
耳边是连绵不绝地夸赞。
“好可爱啊!”
“怎么这么乖,可以让我抱一下么?”
“我也想抱一下!感觉好软!”
于是乎,aple就被一群女孩子抱走了。
李念生怕它会被褥秃,也就跟了过去。
宁臻无奈地叹了口气,牵着季清让走向摄像机。
新的一场戏已经在拍摄进行中了。
但导演的脸色不大好,看起来应该是拍摄的效果不怎么样。
她站到摄像机后,看着屏幕——
饰演女主母亲的那位一直入不了戏,演技也很浮于表面。
开心就笑,发怒就皱眉头,伤心了就瞪大眼睛,连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
这场戏讲的是女主和母亲在婚姻观念上发生分歧冲突。
女主不愿意去相亲,但母亲非逼着她一定要去,甚至还用自残来威胁女主。
而女主受不了,搬出了母亲和父亲那段失败的婚姻来抵挡,却不想因此触及到了母亲心底深藏的伤痛。
本来就是一场很精彩很有看点的戏,可被那个演员浮夸的演技一点缀,整一场戏反而变得特别虚浮,完全没有小说描写的那么有冲击感。
连续cut了好几场,连季清让都看不下去了:“能换个演员么?”
囡囡笔下的这个角色是特别鲜明的,更何况还有宁母那样一个活生生的原型,季清让光看演员的扮相都有了既视感。
可既视感归既视感,这个演员根本就没能表现出那种神经质的,像压榨血肉一样逼迫女儿的癫狂。
听到这一句后,导演委实愣了一下:“这”
没有回答,但反应已经告诉了季清让,换演员是行不通的。
最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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